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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傾心》講述20世紀初動盪的年代下,譚家軍少帥譚玹霖與上海第一財閥嫡女沐婉卿,強強結盟翻盤逆襲,在亂世的上海展開一場浪漫的愛情故事。

  由林健龍、陳國華執導,陳星旭、張婧儀、林彥俊主演。訂於2021年11月9日YOUKU首播。

一見傾心


劇情人物簡介:

  1926年,因父母決裂旅日十年的沐婉卿帶著母親的骨灰回國安葬,表面上投奔父親,其實為了查明當初導致父母決裂的兄長之死的真相。兵變上位的上海城房長官-譚玹霖因出身低微受到排擠,逆襲後的處境依然如履薄冰。越城司令的獨子徐光耀雖是眾星拱月的天之驕子,卻對官場的權力十分反感。

  因緣際會下,譚玹霖、沐婉卿、徐光耀三人結下了深厚的緣分。沐婉卿為了在沐家立足故意接近徐光耀,而譚玹霖為調查沐家有關陳年舊案,提出與沐婉卿合作各取所需。三人在經歷一系列大起大落甚至生死考驗後,譚玹霖與徐光耀在共產黨人廖曦指引下,看透反動軍閥"只爭私利、有家無國"的實質,殊途同歸投入到革命的洪流中,在這過程中,三人之間成長的情愫,也成就了一段蕩氣迴腸的愛情傳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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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玹霖 / 陳星旭 飾演上海城房長官,因出身低微受到排擠,鐵漢柔情的霸氣軍官。

 沐婉卿 / 張婧儀 飾演聰慧果敢,不受寵愛的落魄千金。

一見傾心

 徐光耀 / 林彥俊 飾演越城司令的獨子,是眾星拱月的天之驕子,對官場的權力十分反感。


劇情分集 🔻全劇終🔻

第一集...沐婉卿回到上海

    1926年上海,沐婉卿正在寫日記,離開上海已有十年,她的父親沐致遠在這個動盪的年代成為華商總會 會長。而熟悉的沐公館裡,早已經有了新的女主人。即便她上海大亨的女兒,沐婉卿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沐家的新女主人崔連鳳意氣風發的在府中指揮著家丁丫鬟擺放家具,管家找到崔連鳳,想 派車去碼頭迎接沐婉卿,可無奈沒有車,崔連鳳很不以為意,管家無奈,只好嘆氣離開。

   先前母親就叮囑過婉卿,如果在沐家過得不如意,就變賣自己的嫁妝,自立門戶。婉卿手握著母親的遺物,發誓一定會替母親和哥哥好好活下去。從日本回上海的渡輪上,婉卿被 玻璃杯碎掉的聲音驚擾,回頭一看,一個男人摟著一個女人的腰, 這個人正是譚家軍少帥譚玹霖,這女人是他的機要秘書徐曼。徐曼堅持回房,他只好放開自己的手,待徐曼走遠,譚玹霖眼神中露出一股殺氣跟了上去,徐曼正偷偷要撬開譚玹霖的箱子,見譚玹霖進來,她表示自己這麼做也是為了阻止他犯下大錯,佯裝與徐曼假意與譚玹霖糾纏,譚玹霖趁機用對方的暗器劃過她的脖子,徐曼應聲倒地。

   婉卿發現自己的東西不見了,便回房間尋找、怎知門牌號碼鬆動,婉卿誤入房間正好看到譚玹霖正在處理徐曼,婉卿驚聲尖叫,卻被譚玹霖一把攔住,命她不要出聲。先前在 甲板上與婉卿有過一面之緣,聽到她和服務生用日語對話,譚玹霖以為她是日本人,譚玹霖擔心走漏風聲,將婉卿強制留在身邊,直到出了碼頭。

   上海防守司令吳向應親自到碼頭迎接譚玹霖,表示徐伯鈞這兩天對自己盯得越發緊,想讓他的心腹取代自己。吳向應質疑譚玹霖為何和一個陌生女人一起下船,譚玹霖原以為婉卿是日 本人,但發現婉卿能夠聽懂中文,譚玹霖一驚,急忙開車去追,正好在街上遇到,便將婉卿帶上車。

   上海近來形勢緊張,譚玹霖擔心婉卿壞了自己事,便將她牢牢綁在身邊, 婉卿被迫跟著譚玹霖到了一家酒店,巧遇華東督軍徐伯鈞的獨子徐光耀,婉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屢次發出求救信號,但都被譚玹霖戳破,回到房間,譚玹霖將婉卿綁在床上,便獨自出門, 趁譚玹霖不在,婉卿打開手銬,拿著箱子往外跑,可她不知道拿錯了譚玹 霖的箱子,逃到電梯口遇到譚玹霖, 婉卿慌亂逃跑,遇到了徐光耀,便躲進他的房間裡。婉卿和徐光耀是青梅竹馬,如今相見興奮不已。 婉卿將自己的經歷告知徐光耀。同時、譚玹霖找吳向應商量,決定提前行動。

   婉卿回到沐公館,崔連鳳假裝熱情,讓人將婉卿的行李拿進去,徐光耀認出婉卿手中的箱子是譚玹霖的,接過箱子送到房中,徐光耀打開箱子,還沒來得及看,就被沐婉婷叫走,但他心中有預感,今天的事肯定不單純....
 

第二集...譚玹霖兵變

   晉陽督軍蘇景山之子蘇泓琛、平城督軍裴勳之子裴紹鈞 現身就在門口引起了騷亂,姑娘們為一睹兩位少帥的風采擠的水洩不通,其中就站著譚家二小姐譚桑瑜。進到宴會廳,譚桑瑜主動上前,遞給裴紹鈞字條,表示自己要追求他,裴紹鈞不知該如何是好,一旁的蘇泓琛責罵譚桑瑜傷風敗俗,譚桑瑜不以為然,認為自己是新時代女性。越城督軍徐伯鈞隆現身,眾人趕緊出門迎接,電影明星顧月霜姍姍來遲,吸引了所有 人的目光。蘇泓琛無意撞到顧月霜,正想破口大罵,可看清對方面容後,心頓時慌亂起來,四周的空氣都變得曖昧異常。

   趁著無人,婉卿打開譚玹霖的箱子,發現裡面有上海的布防圖,不知譚玹霖到底是何人。宴會上,眾人有意撮合徐光耀和沐婉婷,可一見到婉卿,徐光耀的眼神便被吸引而去,直朝婉卿走去。 相擁跳舞時,婉卿趁機告知徐光耀,在箱子裡發現了一張布防圖。她在日本念書時,婉卿輔修了建築學,認得上面的圖案,很明顯那是一張軍用地圖。但婉卿也注意到了,布防圖上 標記有駐軍人數,還有一些箭頭,猜測是進攻方向。徐光耀大吃一驚,本想做出反應,可人群突然聚集,擋住了他的去路。

   裴勳站上舞台,宣布推舉徐伯鈞為華東五省聯軍總司令,誰知半路殺出譚玹霖,大喊著反對吸引眾人視線,婉卿急忙躲到人群之後,譚桑瑜也趕緊往後躲起來。面對眾人的嘲諷,譚玹霖依舊鎮定自若,當眾宣布自己已經接管了上海司令部,眾人嬉笑譚玹霖口出狂言。隨後,吳向應帶兵圍攻沐公館,譚玹霖讓徐伯鈞做出選擇,是要安穩的做聯軍總司令,把上海讓出來,還是要自己革命軍投誠,大家一起再上一次戰場,徐光耀從人群中閃出,敏捷地掏出腰上的槍對準譚玹霖。譚玹霖仰天大笑,表示自己已經佔領了所有公路、鐵路、碼頭,他們今日插翅難飛。可誰知蘇泓琛竟推出譚桑瑜。譚桑瑜與譚玹霖互通眼色,佯裝並不相識,這才得以逃脫。

   譚家軍十年前被取消了番號,譚玹霖帶著一支無家可歸的軍隊到處流浪,如今譚玹霖發動兵變,就是想要上海的管轄權。徐光耀順勢提議,讓譚玹霖加入徐家麾下,他的父親可以保他做上海司令。譚玹霖絲毫不肯退讓。突然有一把手槍抵住譚玹霖,眾人驚訝,拿槍的竟是沐家小姐沐婉卿。幾方互不退讓,婉卿為了拿回母親的骨灰,便提出以自己交換徐光耀作為人質。沐致遠提醒徐伯鈞,如若自己的女兒被傷了一根毫毛,那軍餉之事就此作罷。在譚府做人質,婉卿過的十分愜意。譚玹霖知道婉卿的身世,故意激怒她。徐光耀猜測譚玹霖並無魚死網破之心,要不然他大可以通電全國,宣布自己佔領上海。可如今他既想得到父親的承認,說明他並不想公然和督軍府對立,綁走婉卿,就是想要個台階下。於是,徐光耀親自到譚府,試著收攏譚玹霖。
 

第三集...譚玹霖擔任上海司令

   徐光耀無論如何都要說幅譚玹霖加入督軍,這樣自己的父親徐伯鈞不僅會承認他,還會以徐家門生的名義向陸軍總部舉薦他, 徐光耀嘴上說讓譚玹霖作出選擇,其實兩人都知道,徐家給譚玹霖的只有一條路。徐光耀 重重拍打譚玹霖的肩膀,示意他最好盡快交出兵權。

   譚玹霖盯著徐光耀的眼睛,手裡握著一支飛鏢。徐光耀話音剛落,譚玹霖手裡的飛鏢便飛過他的臉,穩穩釘在牆上。 徐光耀剛要離開,譚玹霖便提出自己願意歸附徐家。不過他提出條件,徐伯鈞在舉薦自己的同時,也要舉薦徐光耀,出任上海防守司令部的督辦,常駐上海,配合自己署理上海的防務。如此一來,徐光耀便名正言順成了譚玹霖的人質。徐光耀當然也清楚譚玹霖的計謀,不過還是答應了。 如此一來婉卿也不必再留在譚家做人質。徐光耀和婉卿說起這個好消息,讓她等著自己前來迎接。

   徐光耀和婉卿坦承,自己對沐婉婷並無他意,只是時局動盪,長輩的意思自己也不好違背,本以為只是嘴上說說但如今婉卿回來。 得知譚玹霖要和徐家約法三章,吳向應暴跳如雷,急忙找譚玹霖興師問罪。譚玹霖氣定神閒,讓吳向應不必擔心,只要等通電下來,怎做都行。不出譚玹霖所料,各省督軍接到徐伯鈞和裴勳的聯合通電,任命譚玹霖為上海城防司令,陸軍總 部的委任狀也已經下達。

    徐光耀親自送婉卿回沐公館,沐婉婷面露嫉妒。大家都在場,譚玹霖故意打趣婉卿和徐光耀,惹得沐婉婷更為憤怒,根本顧不上自己沐家小姐的身份,怒氣沖衝上前質問婉卿。徐光耀攔下沐婉婷,挽著婉卿往家中走去。吳向應提醒譚玹霖,他的箱子還在婉卿那裡。譚玹霖泰然自若,計劃讓婉卿自己將箱子送來。沐婉婷闖進婉卿房中,二話不說打了她一巴掌,問她為何口出狂言,明明自己才是徐光耀的未婚妻。沐婉婷正準備再次抬手,婉卿一把將其攔下,表示自己並無他意,要她不要得寸進尺。此時沐致遠和崔連鳳悄悄走來,沐婉婷有些不知所措。婉卿搶先一步,稱姐妹兩個正在談事。

   徐伯鈞打算將和吳向應關係密切的軍官全部備案,他要摸清吳向應這次反水,那些人是否牽涉其中。但徐光耀認為不僅不能備案,最好還能向吳向應發一封官函,日期改寫成提前幾天,內容是命令吳向應協助譚玹霖辦理上海防務。只有將譚玹霖出任上海司令弄成徐伯鈞的意思,才能勉強維護督軍的顏面。既然譚玹霖已經確定和自己約法三章,接下來只要徐光耀盯著他便可。

   徐伯鈞很欣賞徐光耀這番話,提醒他注意盯住譚玹霖抓住他的把柄,以備不時之需。 譚玹霖正看著婉卿的日記,婉卿打來了電話,譚玹霖以日記為要挾,要婉卿親自拿箱子來換。婉卿來到譚府,看到譚玹霖正 翻著自己的日記,生氣的將箱子扔在桌上,譚玹霖卻並沒有把日記交還,還要和婉卿做一場交易,兩人爭搶日記時,婉卿無意看到譚玹霖胸前累累傷痕,心中慌亂急忙要躲可譚玹霖卻步步緊逼,婉卿無奈只好答應他......
 

第四集...沐婉卿母親的遺物平安扣被摔碎

   顧月霜見譚玹霖出現,十分高興分,顧月霜跟譚玹霖撒嬌,譚玹霖得知顧月霜拍了一整天,便吩咐導演休息。譚玹霖帶著顧月霜參觀自己辦公室,見徐光耀進來,他攬住顧月霜的腰。譚玹霖知道,徐光耀來找,無非就是想說譚家軍安置問題。如今他還也沒有想到好方法,只好轉移話題。

   徐光耀等了許久,譚玹霖終於回來,徐光耀上前攔住譚玹霖,和他提起譚家軍安置問題,譚玹霖顧左右而言他,正巧手下進來,表示工部局總董費安頓打電話說要和他一聚。譚玹霖佯裝惱怒,斥責手下不懂規矩。譚玹霖趕緊和徐光耀道歉,隨後一溜煙跑了,徐光耀明白譚玹霖故意躲著自己,這不過是譚玹霖和顧月霜演的一齣戲。擺脫了徐光耀,譚玹霖心情大好,陪著顧月霜一同到七寶老街,顧月霜看到熱騰騰的饅頭很激動,當年譚玹霖正是用一個熱的饅頭溫暖了她的人生。

   得知譚玹霖特意讓婉卿給他送箱子,沐致遠百思不得其解,心中很是疑惑,正巧婉卿主動坦白,直言是譚玹霖故意讓她去送箱子,婉卿提到母親的嫁妝, 表示自己想要拿母親的嫁妝做一些生意。沐致遠當然高興,只不過崔連鳳面露難色地告訴她, 她母親那些陪嫁都已經不在了,肖家別墅年久失修,前幾年就給工部局蓋了俱樂部,地契還是沐致遠交出去的。那幾間鋪子,也因為經營不善,連鋪面都賠了進去。倒是船運公司還經營者,可是也架不住這幾年動蕩的局勢,所幸還留下一些首飾,不過婉卿最想找的,是母親留下的平安扣。

   婉卿來到哥哥的房間找,看著熟悉又陌生的房間,往事一一閃過眼前。沐婉婷出現將婉卿拉回現實。婉卿本不想理她,但她竟拿出母親的平安扣,婉卿想要拿回,可沐婉婷卻大手一揮,平安扣碎成了兩半,婉卿拿著破碎的平安扣到珠寶店,修理費就要兩百大洋。婉卿只好拿母親的嫁妝典當,店家卻說她這些並不值錢。譚玹霖看到婉卿,悄悄跟蹤,得知她要變賣首飾,便自顧自將首飾裝好,讓店家到司令部討要修理費。婉卿明白譚玹霖的目的,可她還是不願意和譚玹霖合作,譚玹霖心中對婉卿更為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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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見了婉卿,譚玹霖似乎忘了顧月霜,顧月霜遠遠見譚玹霖和婉卿並肩而行,一股莫名的疑惑湧上心頭。 等了一下午,譚玹霖終於回來卻也爛醉如泥,徐光耀無奈地看著他的狼狽模樣。回到房間,譚玹霖像是換了張臉,變得精神異常。他明白徐光耀知道自己在演戲。為了讓徐光耀主動搬出去,譚玹霖故意整日帶著顧月霜回來....
 

第五集...沐婉卿答應要與譚玹霖合作

   婉卿剛拿到修好的平安扣,遇到譚玹霖的妹妹譚桑瑜,她向婉卿打聽裴少帥的事。徐光耀如心中所想住進沐家,這天晚餐,沐家準備了豐盛佳餚招待他,可他眼神卻總是不自覺往婉卿的座位看去,但晚飯時,婉卿並不在府上。夜晚降臨婉卿回府,徐光耀見狀急忙出門查看,臉上浮起笑意。 回到家已經很晚,婉卿的肚子餓了就在這時,徐光耀端著食物趕來,婉卿心中感動,可還是覺得不太妥當。她提醒徐光耀,晚上還是不要來找自己,不然婉婷看到會不開心。

   徐光耀不在乎沐婉婷怎看,他只想和婉卿好好相處,但是現在崔連鳳是 沐家女主人,沐婉婷是沐家的大小姐,婉卿不想惹麻煩。見徐光耀低頭沉思,婉卿急忙他送出房間,可還是被沐婉婷看見了,她心中怒火中燒, 第二天一早,沐家人圍坐客廳,有說有笑,見婉卿下樓,崔連鳳熱情迎接,故意拿出婉卿修平安扣的票據,無意念出付款人譚玹霖的名字。沐致遠臉色閃過一絲驚訝,不禁皺 起了眉,他問婉卿這到底怎麼回事,隨後,他給譚玹霖撥電話,邀他到府上做客。

   譚玹霖欣然赴約,飯桌上,譚玹霖從崔連鳳口中知道票據的事,將打碎平安扣的責任攬下,讓崔連鳳面露尷尬,原來婉卿在這之前就向大家解釋了,譚玹霖的話剛好和婉卿的說的一樣,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可心知肚明的崔連鳳母女卻雷霆大發,無意說出崔連鳳悄悄轉移婉卿媽媽嫁妝的事情。 這都被婉卿聽到,心中雖清楚這是她們母女的計謀,可怎麼也想不到,她們竟會想要除掉自己。婉卿心中暗自做了些盤算。 婉卿主動約譚玹霖,感謝他今天幫忙,還答應跟他合作, 但兩人都明白,今日合作是譚玹霖在背後推波助瀾,就連徐光耀入住沐家也是他的計劃之 一。

   從譚玹霖手中拿回日記,婉卿果斷燒毀日記,打算重新開始。譚玹霖向徐光 耀提起了婉卿母親的忌日,暗示她婉卿一人待在寺廟不太安全。徐光耀擔心起來,立刻前往山上寺廟,怎知車子拋錨,他只好趕緊下車快步而去。婉卿正在祈禱,一個叫崔傑的男人悄悄出現在身後,崔傑聲稱自己是崔連鳳的侄子,舉動輕浮,婉卿急忙逃跑,幸好徐光耀及時趕到,制服崔傑,譚玹霖的人見狀,急忙向回報,譚玹霖得知婉卿安全鬆了一口氣。可孤男寡女,譚玹霖想到這突然大驚失色,悄悄來到寺廟門口守著。深夜,婉卿趁著月色出門,竟看到譚玹霖睡在車哩,不由得想起兩人之前的對話,譚玹霖對婉卿發誓,自己一定護她周全,想到這裡,婉卿心中暖暖的,對著車裡的譚玹霖輕輕說了晚安,但是她不知道,譚玹霖並沒有睡著.........
 

第六集...沐婉婷落入譚玹霖的設計

   徐光耀將崔傑帶回沐家,說起了昨晚的事,崔連鳳假裝震驚,否認這事與她有關。 沐致遠震怒,將崔傑交給徐光耀處置。崔傑慌了手腳說出真相,表示是沐婉婷暗示他去做。沐致遠用拐杖狠狠打了崔傑。沐婉婷否認,表示只是在賭場偶遇替他還了錢。沐致遠不想繼續鬧下去,便讓婉卿不要和婉婷一般見識。婉卿只好給父親面子。

   徐光耀看清崔連鳳母女的醜陋模樣,擔心他們再對婉卿不利,打算帶婉卿搬出沐家,眼下也只能拜託譚玹霖,讓婉卿擔任他的外文秘書。譚玹霖同意。不過沐致遠卻想讓婉婷跟在徐光耀身邊,說這是譚玹霖的想法。婉卿聽了心裡不高興但也不好當面反駁。 原來早在這之前,沐婉婷便親自找到譚玹霖,以五萬大洋得到徐光耀秘書的職務。可譚玹霖心清楚,這只是沐婉婷所想,其實他也正有此意。婉卿把譚玹霖約出去興師問罪,譚玹霖一 副無所謂的模樣,坦言自己就是被沐婉婷收買。婉卿心中氣急,想不到他竟是忘恩負義的人。婉卿實在不願與他繼續合作,頭也不回離開,還將那晚在寺廟為他求的平安符扔在地上,譚玹霖撿起平安符,心中有些慌亂。

   譚玹霖把顧月霜新電影的票交給徐光耀,邀請他和婉卿一同前往。徐光耀猜不透譚玹霖葫蘆裡賣什麼藥,讓沐婉婷替代婉卿做自己秘書明明是他的意思。譚四表示譚玹霖答應他的事情一定會做到,只是這對待女人,不能硬碰硬,徐光耀頓時佩服譚玹霖心思縝密。沐婉婷雖然如願做了徐光耀的外文秘書,但對外文,沐婉婷真的不擅長,更別說翻譯軍事文件。沐婉婷靈機一動,找來一個專職翻譯,約在司令部門口見面,守衛突然上前,以洩露軍事機密抓住兩人。

   徐光耀帶著婉卿趕到電影院,在門口遇到譚玹霖和顧月霜。婉卿還在生氣,故意對徐光耀親密,挽著他經過譚玹霖身邊。譚玹霖臉上顯露出不悅,怎知;顧月霜還給婉卿和徐光耀安排了情侶座,譚玹霖更忍不住臉上明顯露出怒色。 電影院裡,婉卿和徐光耀有說有笑,譚玹霖總是情不自禁朝他們的方向看過去,完全沒有顧忌到一旁的顧月霜,這一瞬,顧月霜明白譚玹霖的心思,她正想說些什麼,譚玹霖自顧自追上離席的婉卿。

   另一邊,譚桑瑜的眼神放出光亮,悄悄坐到裴紹鈞身旁。電影結束,來到門口有小姑娘上前來賣鮮花。小姑娘說徐光耀是婉卿的丈夫,徐光耀聽了很開心,就蹲下身來買了花。譚玹霖見狀也走上來,把嗨全部都買了,顧月霜捧著鮮花很開心。譚玹霖沒有多說什麼,準備離開,顧月霜挽著譚玹霖,兩人消失在夜色中,一股莫名的情緒在婉卿心中。 沐婉婷等了半天,終於將人等回來,只是來的是不是徐光耀,而是譚玹霖,這讓沐婉婷極度惱火,回家跟母親抱怨,尤其知道徐光耀和婉卿去看電影。正巧徐光耀和婉卿回來,沐婉婷氣急敗壞要上去發洩怒火,崔連鳳攔住她,要她不要衝動行事。 經過這件事情,婉卿順理成章成了徐光耀的外文秘書....
 

第七集...譚玹霖幾次試探沐婉卿

   婉卿名義上雖是徐光耀的秘書,譚玹霖卻將她的辦公室安排在自己的隔壁。婉卿不願順著譚玹霖的意,提出搬到徐光耀辦公室裡。譚玹霖還沒來得及反對,婉卿就跟徐光耀離開了。 譚玹霖故意走到徐光耀辦公室,想吸引婉卿注意,婉卿並沒有理會,但看到這樣的譚玹霖,婉卿忍不住發笑。譚玹霖十分氣餒,他心生一計,讓翻譯處放假,向徐光耀借婉卿幫忙翻譯文件。

   婉卿進來前,譚玹霖把已經翻譯好的文件藏進抽屜中,吩咐她坐在自己辦公椅上。婉卿不疑有他馬上工作,但無意發現了抽屜中的翻譯文件,質問譚玹霖為何要戲弄她。譚玹霖慌了手腳否認,表示只是不想看見她在徐光耀那裡待著。譚玹霖拿出平安符,問婉卿為何要將它扔在地上。婉卿沒回答,也不承認這平安符是為他求來的,譚玹霖不肯罷休,連連逼問,婉卿只好佯裝生氣轉身離開。

   司令部一切剛起步,需要用到錢,可督軍府遲遲沒有撥下軍餉,譚玹霖正為此發愁。婉卿立刻給城裡的老闆們打電話,想要籌集軍餉。隱約中,婉卿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但她毫不在意,繼續著自己的電話,果然,這件事情很快便傳到了沐致遠耳中。沐致遠聽說此事後,決定瞞著徐光耀支持譚玹霖。

   日本商會在青島、天津收購了很多中國紗廠,而且現在還開始在上海傾銷洋紗,如果有一天他們染指上海的市場,婉卿希望譚玹霖能夠站在沐家這一邊,這也是沐家軍餉支持的條件。譚玹霖誇獎婉卿聰明,可對婉卿來說,譚玹霖對她不夠坦誠。婉卿清楚,譚玹霖故意瞞她,激怒她,都是試探她。如果婉卿把譚玹霖和沐婉婷的勾當告訴徐光耀,譚玹霖也就不會再相信她。譚玹霖送電影票給徐光耀,其實也是在試探。如果徐光耀知道沐家要支持譚玹霖,他一定不會陪著逢場作戲。

   幾次的試探,譚玹霖確定婉卿出賣他,就假裝無意透露出要籌一筆錢。婉卿坦言,那個平安符確實是為他求。譚玹霖舉行一場盛大的慶功宴,徐光耀覺得時機正好,他要當著眾人的面問譚玹霖,為何還不肯遣散譚家軍。夜色中的上海城燈紅酒綠,賓客們紛紛到來。徐光耀忍不住提醒譚玹霖,若是他不損害徐家面子,他也定會全力支持,畢竟他也算是徐家部下。譚玹霖聽著這話心中不悅,可臉上仍舊掛著笑顏,直到徐光耀走遠。 進了宴會廳,徐光耀便找著婉卿的身影,見婉卿望著鋼琴師出神,他端著飲料走去找婉卿。婉卿提醒他,不要和自己走得太近,免的沐婉婷生氣。不出所料,沐婉婷見徐光耀和婉卿站在一起,怒火中燒。趁婉卿身邊沒有人,就上前攔住她......
 

第八集... 慶功宴上出現刺客

   譚玹霖作為主人上台發言,說自己和徐家榮辱與共,維護上海的和平是他和徐家共同的願望,他定不負所託保護好上海,這些話贏得掌聲。譚玹霖邀徐光耀上台,請他發言。徐光耀、蘇泓琛和裴紹鈞一唱一和,當著眾人面逼迫譚玹霖遣散譚家軍。

   婉卿無意撞到了一個男子,婉卿感覺男子身上藏著槍,靈機一 動,佯裝醉酒,才躲過一劫。台上的譚玹霖騎虎難下,婉卿突然慌張跑來,要譚四注意那個神秘男子。但只在男子身上搜尋到了一隻酒杯,婉卿十分震驚,她確定自己確實摸到了男人身上的槍,意外的喧鬧後,譚玹霖喚回眾人注意,表示今日承諾,過完年便會把士兵們安置。這提議徐光耀沒有理由拒絕,雙方算是達成了共識。

   婉卿想了很久,注意力被另一個陌生男人吸引,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面,這才明白,她衝上去一把推開男人。而台上的譚玹霖察覺異常,在男人掏槍的一瞬間,猛力將徐光耀推倒。只是婉卿被男人挾持,成了人質。宴會廳外的狙擊手見狀扣下扳機,譚玹霖眼明手快,推開徐光耀,子彈從兩人耳邊呼嘯而過。 蘇泓琛和裴紹鈞仔細查探每一處角落,發現了狙擊手的藏身之地,兩人將狙擊手制服。歹徒將婉卿帶到天台,徐光耀不顧危險跟上前去。譚玹霖找到一處最佳位置,徒手爬到了歹徒身後。徐光耀看見譚玹霖,兩人配合便順利擊斃歹徒,救下婉卿。

   救下婉卿,譚玹霖忍不住開她玩笑,婉卿輕拍了譚玹霖的胸口,譚玹霖狀似受傷,卻表示自己並無大礙。婉卿不放心,就扯開他的衣服,鮮血已透過白色襯衫。婉卿於心不忍,主動替他上藥,譚玹霖心中竊喜,讓譚四趕緊撤下,婉卿看著譚玹霖胸口上的累累傷痕,感到觸目驚心。譚玹霖語氣平淡的和婉卿提起了傷痕的故事,可是在婉卿看來,他不過是強顏歡笑,婉卿忍不住心疼,替他包紮傷口。婉卿察覺到譚玹霖在盯著自己,便抬頭望去。當她與譚玹霖四目相對時,不禁害羞了起來,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譚玹霖雖然疼得喊了一聲,可臉上卻堆滿笑意。

   事後,徐光耀等人藉由此事逼迫譚玹霖,以擔心司令部安保為由親自調查此事。譚玹霖只好答應。刺客一口咬定是譚玹霖命自己刺殺徐光耀,還拿出了被譚玹霖收買的證據。之後便押著刺客到譚玹霖跟前認罪。譚玹霖臉上浮出笑意,一旁的婉卿站出來替譚玹霖說話,可蘇泓琛卻不肯罷休,徐光耀當著眾人的面揭穿刺客謊言,證明了譚玹霖的清白。當下刺客口吐白沫,沒了氣息,譚玹霖見狀立刻讓婉卿藏在身後,擔心婉卿會害怕......
 

第九集...譚玹霖計畫組織商會民團

   婉卿感激徐光耀還譚玹霖清白,但她不知道這也是譚玹霖的一場戲。徐光耀離開後,譚玹霖正經的說,不是只有徐光耀才那麼細心,自己不比他差。婉卿見她這樣吹噓,忍不住笑了出來。徐光耀猜測,是南邊對徐光耀下殺手。徐伯鈞正在整編五省聯軍,南邊這個時派人刺殺徐光耀,並栽贓給譚玹霖,上海局勢勢必動亂,整編之時也會遭遇阻礙。而徐光耀當初主張親自審理此案,也是為了防止徐伯鈞借題發揮。 雖然大家都猜測是南邊的詭計,但譚玹霖和南邊並未有什麼深仇大恨。而徐伯鈞、裴勳都殺過革命軍,要找麻煩,南邊也會先找他們麻煩,而不是譚家軍。譚玹霖深知這件事情並不單純,可事已至此,也只能按照革命軍行凶結案。

   徐光耀等很久,沒見婉卿的踪影,心中很擔憂。沐婉婷見徐光耀受傷,端來雞湯,可他並不領情。徐光耀聽到動靜,立刻出門查看,是婉卿回來了。看到徐光耀和婉卿說著話,沐婉婷很生氣,端著雞湯生氣的從兩人中間走過。一個姓廖的人找譚玹霖,自稱是十年前譚玹霖父親的隨軍醫生,譚玹霖大為震驚。父親和大哥陣亡那天的畫面浮現眼前,那些場景似乎還在眼前,痛徹心扉的感受似乎又迴盪在心頭。因為廖先生的出現,譚玹霖出現未有的緊張和慌亂。

   廖先生就是因為在羅督軍面前據理力爭,反對取消譚家軍的番號,所以才被羅督軍驅逐。當年遇上馬匪,譚玹霖父親戰死,羅督軍不僅沒有撫卹,還將所有戰敗原因都栽贓在譚玹霖父親身上,還要取消番號。從此譚家軍再也抬不起頭,無論譚玹霖打了多少勝仗,直到如今都還有人在背後嚼舌根。廖先生跟譚玹霖一樣,都懷疑那次戰場的對手並非馬匪。可惜當年戰役並無人生存,如今也只能懷疑。

   蘇泓琛在歌舞廳遇到譚玹霖和顧月霜,令他奇怪的是,他們身旁竟然還有一個費安頓。聽說譚玹霖要建商會民團,將譚家軍安置其中,費安頓很吃驚。費安頓記得,譚玹霖上任時與督軍府約法三章,第一條便是遣散軍隊,其實他也在猶豫,畢竟如今時局動盪,手裡多一支隊伍也算多一張牌。譚玹霖看出費安頓對顧月霜有意,便給他們安排約會,想藉機得到費安頓的支持。顧月霜面露難色,也無法拒絕,徐光耀得知此事,決定親自拜訪費安頓。婉卿聽聞後,也提出要和徐光耀一起拜訪費安頓。

   日本棉紗廠願意提供低息貸給中國紗廠,不過是想要藉這種機會兼併中國市場,哄抬價格。他們已經搞亂天津、青島等地的棉紗市場,現在又想來攪亂上海的市場。徐光耀提出將譚家軍安置到紗廠中,如此一來自然不必接受日本人的貸款。大家都心知肚明,徐光耀說無非就是想攪亂商會民團。費安頓沒有回應徐光耀,而是叫來許多白酒,讓婉卿喝酒,顧月霜聽到這消息,故意透露給譚玹霖,譚玹霖擔心商會民團會有風波,也擔心徐光耀對付不了費安頓這個老色鬼,就急忙趕過去........
 

第十集...婉卿喝醉酒吻了譚玹霖

   徐光耀被灌醉不省人事,費安頓打起了婉卿的主意,暗示她若是想要他幫忙就要陪他喝酒。婉卿只好照做,小喝一口,婉卿覺得不對,她的酒瓶裡裝的是水。婉卿沒有多想,假裝被嗆到,費力的要將費安頓灌醉,譚玹霖見費安頓被人扶走,便趕緊到包廂查看,見婉卿正在照顧醉酒的徐光耀,譚玹霖質問婉卿,自己前腳剛剛和費安頓提到組建商會民團一事,她後腳就跟徐光耀 一起見費安頓,婉卿想要解釋,卻被譚玹霖的話氣得拿起桌上的酒喝了。

   不會喝酒的婉卿暈頭轉向,快要摔倒譚玹霖見狀,趕緊上前攙扶婉卿。婉卿生氣把酒杯摔在地上,狠狠推開譚玹霖,最後不歡而散,譚玹霖雖然生氣,可心中還是放心不下,回頭去。包廂內只有醉倒的徐光耀。而婉卿被人攙扶到費安頓房中。費安頓迷糊中看見身邊躺著一個美人,正想親上婉卿,譚玹霖及時趕到把婉卿接走。到車上看著不省人事的婉卿,譚玹霖忍不住嘆了口氣,喝醉的婉卿緊緊抱著譚玹霖呼呼大睡。譚四從後視鏡看到,嘴角笑了出來,他哪裡知,表面平靜的譚玹霖,內心正激動的。

   譚玹霖將婉卿抱回房中,親自照顧她。醉酒的婉卿毫無意識解開衣服的釦子。譚玹霖端來白開水,怎誰婉卿竟捧著譚玹霖的臉吻了上去。譚玹霖楞在原地,等他反應過來,把婉卿推開,心中誤以為婉卿把他錯認為徐光耀。譚玹霖怒火中燒,只好將一盆涼水從頭淋下,讓自己冷靜。譚玹霖擔心婉卿夜不歸宿惹人閒話,趕緊給沐公館打電話,謊稱翻譯處需要集體加班,沐致遠沒有多想,崔連鳳覺得事有蹊蹺。

   譚玹霖守着婉卿,一夜没睡。腦海中想著昨晚的吻。婉卿慢慢醒来,譚玹霖趕忙跑出房間,假裝毫不在意。婉卿担心自己昨晚喝醉胡言亂語,一大早便問譚玹霖自己是否說了什麼。譚玹霖清晰的记得,婉卿喝醉酒通主動吻了他,譚玹霖說昨晚婉卿沒有胡說,但是她惹禍了,婉卿被譚玹霖無所謂的模樣惹怒,強調兩人只是合作夥伴。冷靜下來後,婉卿突然記起昨晚的事。

   沐婉婷帶湯到司令部找徐光耀,沒想到竟在他床上看到了婉卿。沐婉婷對婉卿嘶吼,罵她是賤人。婉卿一生氣狠狠打她一巴掌。沐婉婷又氣又急,想回擊但手 被婉卿一把抓住。婉卿警告沐婉婷,若是她再招惹自己,她定會加倍奉還。徐伯鈞將徐家軍從前線調回上海,婉卿急忙把這事告訴譚玹霖,勸他暫且將譚家軍安置,別以卵擊石。譚玹霖決定按照婉卿說的去做,但譚家軍都是跟著譚玹霖出生入死,他忍心讓兄弟們在碼頭上扛沙包,譚玹霖拜託徐光耀要好好善待譚家軍的弟兄們...........
 

第十一集...沐婉卿被綁架

   棉紗廠被許多人圍住,高舉著橫幅,叫喊著“漲工資”棉紗廠老闆很頭疼,只好找譚玹霖。老闆們說安置到棉紗廠的兵讓他們苦不堪言。這恰好如婉卿所言,那些兵根本不適合棉紗廠。這些兵不僅活做的不好,拿的工資和熟手一樣。雖然商會有補貼,但熟手工還是會不滿,所以才會喊著漲工資。

   現今棉紗產業,老闆們根本拿不出這些錢,只能拜託譚玹霖將譚家軍送走。譚玹霖假裝無奈,說自己已經和督軍府約法三章,無法幫忙,紗廠老闆們轉向沐致遠訴苦。沐致遠找徐伯鈞商量此事,卻碰了釘子。徐伯鈞猜到譚玹霖心思,他正想看看譚玹霖還能做出什麼來。

   婉卿和譚玹霖商量這事,雖然這件事情也是意料之中。婉卿覺得譚 玹霖最近對自己格外冷淡,像是變了個人,不知自己到底哪裡惹到他。怎知譚玹霖竟冷冷回,他以為婉卿喜歡這種正人君子,婉卿急忙否認,譚玹霖像是吃了定心丸,轉過頭問婉卿,否喜歡他這樣的,婉卿有點害羞後否認,譚玹霖滿臉失望。

   商人約瑟夫的貓被殺,他一口咬定是革命軍所為,開始擔憂自己的性命,要求譚玹霖派兵貼身保護。可譚玹霖書他只不過是個空頭司令。不過,他提醒約瑟夫,可以去費安頓那裡試試。這樣一來徐伯鈞那邊也就好辦了。果然不出譚玹霖所料,費安頓一開口,徐伯鈞便立刻答應建立民團。

   崔連鳳本以為婉卿是上不了檯面的人,經過這些天相處,她明白是自己低估她。 崔連鳳找閔大成商量對策,想到了一個可以神不知鬼不覺除掉婉卿的辦法。 來到了除夕夜,上海的天空燃起絢爛煙火。譚玹霖小心翼翼擦著父親留下的手槍,想到自己的妹妹譚桑瑜,不由得憧憬著她的未來,只希望她能找個好人家過上好日子。

   而沐家一家圍在院子中看焰火,只有婉卿獨自在樓上,看著樓下的人。她抬頭看著光彩的焰火,不由自主拿出胸口那枚平安符。而此刻,擁有另一枚平安符的譚玹霖也望著天空,情不自禁想起了婉卿。民團武裝部隊成立典禮這,沐致遠本打算和婉卿一道前往祝賀,婉婷突然不舒服,他只好讓婉卿先去,但在路上遇到劫匪。隨後,婉卿被綁架的消息傳到了沐公館,譚玹霖也知道這件事........
 

第十二集...徐光耀中槍昏迷

   為了找到婉卿,譚玹霖和徐光耀循著蛛絲馬跡到了碼頭,只見徐光耀二話不說跳進水中,旁人急著要下水救人。譚玹霖在岸邊觀察後研判,婉卿並不在車內。 找了整個碼頭,都沒有找到婉卿的踪影。譚四無意撞見兩個可疑士兵,還沒問清對方掏出槍。譚四眼明手快,殺了兩人。

   譚玹霖發現可疑的倉庫,果然在這發現了歹徒。 歹徒帶著婉卿往外逃出,竟遇到徐光耀。徐光耀掏出手槍,將歹徒一一擊斃。徐光耀緊緊抱住驚慌失措的婉卿。不遠處有一把槍正對著他們,徐光耀警覺的轉身,原本對準婉卿的子彈便穿越過徐光耀的胸膛。站在高處的譚玹霖見狀,立刻擊斃狙擊手,婉卿驚嚇過度暈倒在地,譚玹霖一把抱起她趕到醫院。

   徐光耀中了槍,閔大成很擔心,怕徐伯鈞怪罪下來。但知手下已經打點好一 切,將兇手偽裝成民團之人,閔大成這放下心。從管家那裡知道婉卿無大礙,崔連鳳臉上露出一絲失望。但知道徐光耀受槍傷昏迷不醒,頓時手足無措。徐光耀失血過多,譚玹霖並未多想,主動輸血給他。婉卿醒來詢問徐光耀的情況,看到昏迷不醒的他,婉卿的心沉了下來。婉卿無意中得知譚玹霖一直派人保護她心中很感激。面對婉卿感激的眼神,譚玹霖有些害羞,急忙開玩笑說婉卿是自己的財神爺。

   昏迷的徐光耀情況並不樂觀,急需進行手術。但徐光耀身份特殊,醫院怕擔不起這個責任,便找譚玹霖商量此事。譚玹霖並沒有多想,只想趕緊救人,準備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字。可吳向應卻奪過手術同意書,責備醫院推卸責任。婉卿擔心再拖下去,徐光耀會兇多吉少,拿起同意書要簽字。譚玹霖無奈,奪過通知書簽下了名字。醫生拿到同意書,放心大膽準備手術。吳向應責備譚玹霖太過衝動,沒有考慮到後果。婉卿提醒吳向應,與其在這裡糾結此事,不如去找來病曆本留作證明。

   徐伯鈞趕到醫院,對譚玹霖興師問罪。幸好徐光耀脫離生命危險的消息傳來,眾人才握手言和。只是徐伯鈞接手了那些歹徒,而歹徒都自稱是民團的 人。譚玹霖嘴角帶著笑,可眼神卻十分狠厲,他質問徐伯鈞,他是要把罪名扣在譚家軍的頭上。徐伯鈞故意針對譚玹霖,讓他拿出證據證明那幾名兇手不是譚家軍。譚玹霖卻反問徐伯鈞,他又如何得知這些不是有人冒充的。徐伯鈞執意要譚玹霖必須給個交代。 閔大成收到徐伯鈞的信,對方讓他將功補過,想辦法坐實譚家軍綁架婉卿的事。婉卿左思右想,覺得不安,於是前往巡捕房,見譚玹霖和徐伯鈞爭執著,婉卿上前告訴大家自己知道兇手是誰.....
 

第十三集...譚玹霖抓住閔大成

   婉卿告訴徐伯鈞跟譚玹霖,已經知道歹徒的身份。那天婉卿聽到歹徒的對話,他們雖然說著很多外人聽不懂的話,但婉卿知道這是鋪子的行話。而他們也說自己的老闆是和上當打交道的人,所以這批人肯定是和當舖有關。徐伯鈞有些慌亂,反對徹查上海城的當舖。但礙於費安頓的面子,只能不作聲。

   外面一片吵鬧,許多人舉著橫幅,大喊著"滾出上海"譚玹霖告知眾人,綁架案並非譚家軍所為,而且已經有了線索,過不了多久就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群眾中竟有人提出,民團皆是由馬匪出身的散兵組成的,不就是在上海安了一個定時炸彈。譚玹霖解釋,譚家軍軍紀嚴明,從不滋擾百姓,綁架案是有人存心嫁禍。但這些人無論如何也不願相信譚玹霖。 徐伯鈞順勢提議,解散譚家軍以平息民怨,不然譚玹霖的上海王寶座怕是保不住。

   費安頓在一旁表示本來是想為英國租界做一件好事情,才答應組建民團,如今事情鬧成這樣,也很為難。吳向應帶著難民趕來,難民們表示自己都是世上顛沛流離之人,多虧譚家軍收留護佑,這才得以在這上海城有棲身之所,因此鬧事的人面露難色,只得悻悻然離開。得知譚玹霖已經查到當舖,閔大成趁夜燒毀證據,被譚四抓個正著。譚玹霖逼問閔大成,照片上的孩子到底是誰,可閔大成寧死也不願回答。

   徐光耀終於醒來,握著婉卿的手,絲毫感受不到身上疼痛。他告訴婉卿,自己做手術時,夢到婉卿求自己不要離開。婉卿覺得有些尷尬地抽出自己的手。譚玹霖見狀趕忙打斷他們。婉卿正想給徐光耀餵水,譚玹霖突然攔下,主動幫他餵水還細心的幫熱水吹涼。之後,只要婉卿要照顧徐光耀,譚玹霖擋在面前先幫忙。

   崔傑又被賭場打得鼻青臉腫的趕出來,這次竟有人在門口堵他將他綁走。原來是閔大成得知上次寺廟一事,打算嫁禍崔傑勾結民團綁架婉卿。只要將崔杰和民團的幾支槍一 同燒了,那這件事情便到此為止。怎料崔傑提前醒來,聽到這些後趕緊逃跑。跑到街上遇到官兵才脫離危險。不料卻被官兵帶到牢中,還跟閔大成關在一起,崔傑嚇得癱倒在地。 譚玹霖查到,閔大成之前當過兵,而且還是羅督軍的副官,十年前突然解甲歸田,開了當舖。譚玹霖趕著去調查案件,只好讓顧月霜留下來看住婉卿和徐光耀。顧月霜不想留下但譚玹霖的託付她只好留下。病房內三個人,氣氛很尷尬。譚玹霖剛到牢房,親眼看到崔傑被閔大成殺死........
 

第十四集...婉卿拒絕徐光耀的告白

   顧月霜接到自稱是譚玹霖的電話,才剛接通對方就把電話掛斷。這是譚桑瑜故意打電話來打探情況,聽到顧月霜的聲音,確定哥哥不在。顧月霜回到病房,看到蘇泓琛和裴紹鈞也在。蘇泓琛見到顧月霜,緊追著顧月霜,裴紹鈞打趣蘇泓琛真是太多桃花債,話才剛說完,譚桑瑜捧著一束花來到病房。

   閔大成激怒譚玹霖希望他殺了自己,無論譚玹霖怎麼說,閔大成還是不肯承認是他綁架婉卿。譚玹霖揭穿他,知道他找崔傑做代罪羔羊,就是想在幕後老闆那裡脫罪,譚玹霖還說自己已經有證據,但不想將它公之於眾,而是打算和他拿幕後老闆做一筆交易。

   譚玹霖趕回病房,裡面亂成一團,只好將閒雜人都趕了出去。顧月霜生氣離開,蘇泓琛也趕忙跟上去。顧月霜本想叫一輛黃包車,但突然一輛轎車要撞上她,蘇泓琛見狀一把將顧月霜抱住,兩人摔倒在地上。顧月霜想起上次在宴會,也是蘇泓琛保護她。婉卿起身要去拿輸液單,希望徐光耀能早點輸完液好休息,譚玹霖上前搶過輸液單,一起去取些文件後,希望婉卿快點回家就好。但婉卿執意要回來照顧徐光耀。徐光耀見狀,讓婉卿早點回家休息。徐光耀這麼說,婉卿只好回家。譚玹霖追上婉卿,氣她為何執意要留下來,誰知婉卿也 一肚子委屈,陰陽怪氣質問他,不也是經常找顧月霜,譚玹霖聽出婉卿這是在吃醋。

   晚上,譚玹霖和手下在病房裡打牌,徐光耀被吵得不能好好休息。直到護士進來提醒,幾人這才散去,病房這才恢復安靜。 一早徐光耀醒來,覺得口渴。看了床邊的空杯子,嘆了口氣。想要叫醒譚玹霖幫忙,可他正呼呼大睡。徐光耀只好自己動手,只是水壺太遠,幸好婉卿趕到。譚玹霖被兩人吵醒,很不耐煩起身。婉卿很生氣,質問譚玹霖為何沒有照顧好徐光耀,怎知譚玹霖委屈的責怪徐光耀沒有叫醒自己,還和婉卿告狀。譚玹霖將自己調查到的事情告訴婉卿。婉卿回想自己遇到的種種,幾乎確定就是崔連鳳要置她於死地,甚至連母親和哥哥的死都與她脫不了關係。如果哥哥真是她害死,那她不僅欠婉卿一個家,更欠了婉卿一條命。婉卿發誓,一定要她血債血償。譚玹霖很心疼將婉卿摟入懷中。

   徐光耀跟婉卿坦言,自己看到她的車沉入水中那一刻,心裡害怕極了,所以他想要保護婉卿一輩子。婉卿抽回自己的手,表示自己和徐光耀只是朋友。 譚玹霖將文件送給徐伯鈞,表示可以結案了,徐伯鈞很氣憤,立刻派人殺人滅口,以免譚玹霖查到督軍府頭上......
 

第十五集...崔連鳳事跡敗露

   譚四跟醉仙樓老闆證實,送飯伙計在路上被人給打暈,只是奇怪,閔大成為何要訂外面的飯菜。譚玹霖提醒婉卿,她跟崔連鳳的恩怨該了結了。婉卿回到家,告知大家兇手已經查到,但是和家裡沒有任何關係。崔連鳳很緊張,只是婉卿說出閔大成的名字時,頓時緊張低頭喝粥避開所有人的視線。

   沐婉婷到醫院看徐光耀,獻殷勤表達自己對徐光耀的關心。沐婉婷假裝好意讓婉卿回去休息,自己好留在醫院照顧徐光耀。徐光耀拒絕後暗示沐婉婷是外人。沐婉婷很生氣將氣全發在婉卿身上。沐婉婷以婉卿和譚玹霖的事情做要挾,要她小心點別以為徐光耀不知道。徐光耀擔心婉卿被婉婷欺負,勸她不必和沐婉婷一般見識。

   譚玹霖寫信讓徐伯鈞親自到上海審理案件。隔日是審訊的日子,譚玹霖故意邀請沐家一起前往。崔連鳳知這個消息,嚇得快癱倒在地,也只能假裝無所謂來會到場。徐伯鈞一到上海,便要獨自審問閔大成,還將譚玹霖隔絕在外。見到徐伯鈞,閔大成一臉慌張。徐伯鈞將文件丟到閔大成臉上,氣他那些手下已經把自己供出去。閔大成突然跪下認錯,徐伯鈞輕輕拍打閔大成的肩 膀,暗示他做好接下來的事情。

   開庭當天,閔大成承認是自己綁架婉卿,崔連鳳在下面坐立難安,假裝肚子不舒服準備離開,竟被譚玹霖叫住。譚玹霖詢問崔連鳳是不是因為喝了涼茶不舒服,隨後,沐公館的丫鬟、涼茶舖伙計、診所的大夫一一出庭作證。 崔連鳳緊張拉住沐致遠表示自己並不知這些事。譚玹霖拿出一條手絹,崔連鳳看都沒看便說出手絹的圖案。但譚玹霖手上的手絹並非崔連鳳所描述的,眾人議論紛紛。譚玹霖隨後又拿出一條手絹,正是崔連鳳所描述的圖案,這是譚玹霖在送給閔大成的飯菜裡發現的。譚玹霖順勢拿出崔連鳳老家的名單,表示崔連鳳和閔大成是認識的。崔連鳳跪下,懇求沐致遠相信她。一旁的徐伯鈞只好對閔大成施壓。閔大成只能當庭指認崔連鳳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指使。 回到家後,婉卿拿出一張超度亡靈的符紙,上面有崔連鳳的名字,譚玹霖調查,這張符紙是要超度十年前不幸夭折的嬰兒,而十年前,正是剛剛遇害的那一年。證據確鑿,崔連鳳崩潰的承認,自己當初是被閔大成強暴.........
 

第十六集...沐婉婷的身世曝光

   崔連鳳在婉卿咄咄逼問下,承認當初是閔大成強暴她。崔連鳳哭著說當初羅督軍將沐遠航綁架,自己想來想去只能去求閔大成,怎知竟被他盯上了。婉卿揭穿崔連鳳的謊言,怎知竟反咬婉卿一口。沐致遠覺得頭疼,暫時將崔連鳳和沐婉婷送到城郊別苑。

   徐光耀病房樓上漏水,醫院只好將他移到另一個病房。夜裡,病房突然飄入煙霧,譚玹霖帶人前往救火。之後,偽裝成醫生的殺手進入病房要殺人滅口,卻掉進譚玹霖的陷阱中。殺手掀開被子,裡面躺著的不是閔大成,而是徐光耀,殺手急忙往外逃,還是被譚玹霖攔下。殺手已經無路可逃,只好以徐光耀作為人質。譚玹霖趁其不備將他擊斃,本想將另一人帶回審問,可對方卻吞藥自殺。 沐致遠還是顧念情分,只是將崔連鳳和沐婉婷送到城郊別苑。

   婉卿和譚玹霖故意在閔大成身旁談論昨晚之事,表示崔連鳳指認是閔大成強暴她,還撒謊說那個夭折的孩子是他的。裝睡的閔大成將這一切聽入耳中。隔日,譚玹霖找閔大成,拿出那張被他燒掉一般的照片。照片上坐著一個小女孩,譚玹霖懷疑閔大成與崔連鳳的真正羈絆應該就是照片中的女孩。可閔大成卻一口咬定照片中的女孩是自己朋友的,跟自己沒關係。閔大成坦言,當初崔連鳳謊稱她有自己的孩子,還唆使自己殺掉沐遠航,幫她搶奪沐家財產。譚玹霖想不通,只憑一個流產的孩子,閔大成怎麼會對崔連鳳死心塌地。婉卿看了 一眼殘破的照片,想到孩子手上的鐲子和崔連鳳手上的一模一樣。兩人不由得聯想,沐婉婷才是閔大成和崔連鳳的羈絆。

   第二次開庭,閔大成承認,十年前沐遠航確實是他所殺。沐致遠和婉卿來到城郊別苑,向崔連鳳興師問罪。崔連鳳依舊不肯承認,祈求沐致遠的信任和原諒。沐致遠不會原諒崔連鳳,表示自己會寫一封休書,從此不再是一家人,本以為事情到此結束,誰知婉卿說出了另一個真相,婉卿的話讓沐致遠內心整個崩潰。譚玹霖突然到訪,拿出那張殘破的照片,裡面的孩子分明就是沐婉婷。 接生的梁醫生也被譚玹霖請來。婉卿故意激怒崔連鳳,讓她說出了當年的真相。 當年崔連鳳小產死掉的男孩確實是沐家骨血,可沐婉婷的父親卻另有他人。沐婉婷如何受不了這個事實,要對婉卿動手,幸好旁人將她攔下。

   徐光耀對那天刺殺的事情耿耿於懷,殺手本就是為殺人而來,可是他看到自己後,就顯得格外慌亂,儘管有十成的把握能夠殺掉自己,可他還是猶豫了。徐光耀忍不住多想,但似乎想明白了什麼.........
 

第十七集...沐婉婷被殺害

   閔大成明白崔連鳳,在沐家恐怕是難以翻身,所以指證崔連鳳,目的是想要消弭徐伯鈞的顧慮,以便沐婉婷成為徐家的女主人。如果不是因為沐婉婷,閔大成也不會為徐伯鈞賣命。可是閔大成忽略,徐伯鈞又怎會不計利益得失,平白無故讓沐婉婷成為徐家媳婦。崔連鳳知自己難逃此劫,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沐婉婷。而閔大成也自身難保,崔連鳳只能去求沐致遠。沐致遠心中清楚,沐婉婷是無辜的,可是自己的兒子沐遠航又何辜。崔連鳳坦言,自己確實對沐遠航有殺意,可是卻不曾傷害過他,沐致遠念在舊情,將答應會善待沐婉婷,但是要把她送到香港去讀書。

   殺害哥哥的兇手已經伏法,婉卿請譚玹霖一起到法源寺還願。到了寺廟,譚玹霖沒有與婉卿進去,而是獨自一人守在門外。他看著婉卿的背影,心中暗暗對婉卿母親發誓,一定會讓真相大白於天下。婉卿跪拜在母親牌位前,將閔大成伏法的消息告訴她。婉卿情不自禁提到了譚玹霖。對於她而言,譚玹霖這個人說不上他哪裡好,但是有他在,婉卿心裡總是特別踏實。婉卿清楚自己對譚玹霖的心意,可是兩人總是忽近忽遠的,不清楚對方是否也喜歡自己。婉卿主動邀請譚玹霖晚上一起吃飯。

   譚玹霖審訊閔大成,猜到閔大成的心思,就悄悄為他準備一場戲,讓他在眾人面前假死。因為閔大成將殺害沐遠航的真相隱瞞十幾年,還不惜付出生命替徐伯鈞撇清嫌疑。審問閔大成一直審到了深夜,譚玹霖忘了婉卿的約。幸好譚四及時提醒,譚玹霖這才在街上接到醉酒的婉卿。酒醉的婉卿吵著要去山上看夜景,譚玹霖只好帶她到山上觀景台,婉卿便跑下車。望著繁華的上海城,婉卿很高興。可是一想到母親和哥哥,婉卿心中忍不住難過。譚玹霖像哄小孩似的告訴婉卿,整個上海城都是她的,有自己在,她一定會平平安安。婉卿感動地摟住譚玹霖的脖子,感激他每 都陪在自己身邊。譚玹霖想到上一次,婉卿將他錯認成徐光耀,還吻了他。婉卿這時才明白,原來譚玹霖一直誤會她。婉卿吻了譚玹霖,譚玹霖這才明白婉卿的心意,終於有勇氣回應婉卿的愛意。

   沐婉婷獨自來到碼頭,她看著熟悉的上海城,心中不捨。兩個自稱是沐致遠派來的人將沐婉婷帶到輪船上,趁周圍沒人,將沐婉婷推進海中。 沐婉婷在水中掙扎呼救,可是卻沒有人回應,她慢慢沉入水底,沒了聲息。 見婉卿過來,譚玹霖心中大喜。剛剛確認關係的兩人有說不完的話,總想膩在一起........
 

第十八集...譚玹霖告訴婉婷,沐遠航死亡真相

   譚玹霖來到碼頭,見滿身濕的沐婉婷坐在車裡。原來譚玹霖早料到有人會暗殺沐婉婷,一直派人盯著她,這才有機會將她從海中救出。譚玹霖將沐婉婷帶去見閔大成,可卻不知被婉卿無意中瞧見。譚玹霖故意向閔大成透露,沐婉婷在輪船上被人推進海裡。閔大成十分慌張。這件事情,兩人心知肚明,只有徐伯鈞會做出這樣的事。可是徐伯鈞明明答應,允許沐婉婷成為徐家的女主人,閔大成心中還是無法接受會是徐伯鈞下手。譚玹霖戳破閔大成的幻想。當初沐婉婷的身份還未暴露,徐伯鈞對付革命軍需要沐家的支持,所以徐伯鈞會去沐家提親。只是此一時彼一時,沐婉婷身份暴露,如果有心人查到了當初的真相,對於徐伯鈞來說是很大的威脅,所以沐婉婷成了他的獵物,閔大成決定和譚玹霖合作,說出沐遠航被殺的真相。

   譚玹霖將沐婉婷帶來和他見面。見到閔大成,沐婉婷心中五味雜陳。閔大成叮囑沐婉婷,表示自己在香港還有些朋友,到了那裡可以去找他們。沐婉婷根本不領情,她怨恨閔大成毀了她的人生,怨恨閔大成讓她失去一切。閔大成一巴掌將沐婉婷打醒,表示自己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她。沐婉婷明白,自己一定要好好活著,只有活著才能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等了很久,譚玹霖還沒回來。婉卿生氣準備離開,結果在門口撞見了譚玹霖。婉卿質問譚玹霖,他為何會和沐婉婷在一起。譚玹霖擔心婉卿多想,便將自己的計劃告訴她。

   十年前,徐伯鈞和羅督軍爭奪上海的控制權,羅督軍因為輜重被劫,他想退守沐家碼頭運送彈藥,但沐家一直與徐伯鈞交好,不肯借碼頭於他。羅督軍只好派人假冒綁匪,將沐致遠綁架,將他關進碼頭倉庫。羅督軍以解救沐遠航為由,派兵佔領碼頭。而當時沐致遠在外地運貨,肖夫人救子心切,便答應借沐家碼頭。就在那時,崔連鳳告訴閔大成,她懷孕了,還唆使閔大成殺掉沐致遠。但沒等閔大成動手,徐伯鈞便動用火砲,將整個碼頭炸為平地。事後,徐伯鈞收買閔大成,誣陷是羅督軍殺了沐遠航。婉卿感激譚玹霖為自己做的一切,可他們的對手是勢力龐大的徐伯鈞。譚玹霖安慰婉卿, 自己哪次不是險中求勝,這次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婉卿明白,譚玹霖不將計劃說出,就是不想牽連自己。可對婉卿而言,如果這輸贏要拿譚玹霖的命去換,那她寧願不要。譚玹霖將婉卿緊抱在懷中,承諾她,自己說好的要陪伴她一輩子,一天也不會少。 日本人高買低賣,搶沐家的生意,沐致遠頭疼不已。婉卿認為,與其和他們硬碰硬,不如放棄棉紗貿易。如此一來,那些客戶就會去找價格最低的棉紗,時間一久,日本人高買低賣的把戲自然不攻自破。日本人若想搶占市場,就不得不壓縮內部開支,那些工人定會奮起反抗。果然不出婉卿所料,日本工廠出現危機......
 

第十九集...譚玹霖設局假意跟日本人合作

   婉卿與沐致遠認為,日本現在交易量大,但他們剋扣工人鬧出人命,如果沐家能給公平的薪水,相信日本人那裡的工人都會離開。所以兩人立刻前往商會大樓, 要給日本人最後一擊。 日本人無奈只好找到譚玹霖,表明想和他合作。山下責怪沐家,煽動工人罷工,惡意搞垮物美價廉的洋紗廠,這會讓上海的百姓都得不到好處。譚玹霖直言這件事情他幫不上忙。山下之後提出,想從其他地方運洋紗到上海賣,希望譚玹霖能夠廣開碼頭,只要有貨運到碼頭,譚玹霖就能分一杯羹,譚玹霖一口答應和山下合作。

   徐光耀覺得這兩天婉卿對他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他懷疑是因為那天在醫院說的那番話惹婉卿不高興。婉卿急忙否認,直言自己已經想清楚,不必他擔心。老宅子也快修好了,現在婉卿又要辭職,徐光耀忍不住擔心,自己以後很難見到婉卿。婉卿說了,現在大家都在忙著各自的事,無法天天見面是很正常的。徐光耀對她的心意,婉卿明白只是她知道,徐光耀的父親害死自己的哥哥,但她心中也明白,徐光耀就像親哥哥,也不希望傷害到他,所以只能選擇遠離。

   婉卿得知譚玹霖和山下合作,問他到底怎麼回事。雖知譚玹霖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可這次婉卿猜不透譚玹霖的想法,譚玹霖顧左右而言他。 某天,山下的人在碼頭卸貨,譚四突然帶人將那些人圍堵,表示沒有通行證這些貨物必須扣下。山下氣急敗壞,找譚玹霖興師問罪。譚玹霖臉上充滿笑意,直言自己就是馬匪出身,賺錢的事情怎能放過,所以日本方面必須按照貨物量給相應的通行費。山下這才看出,譚玹霖表面上是和他合作,暗地卻是在和他作對。

   夜晚一群人突然來到碼頭倉庫,一把火將貨物燒毀。譚四急忙趕到,把放火的日本人抓住。原來譚玹霖早就料到日本人會來燒毀棉紗,早就做好防範。這件事情被刊登到報紙上,上海上下對譚玹霖和婉卿讚不絕口。也因這次的事,沐致遠清楚婉卿的能力,決定將沐家事業交給她打理。

   廖先生找譚玹霖,當初他提醒譚玹霖刺客並非革命軍派的,可不明白為何譚玹霖還是將這筆賬算在革命軍頭上。譚玹霖很無奈,當時沒有線索無法查明真相,所以只能選擇如此。廖先生理解譚玹霖的顧慮,可是譚玹霖的這番行為確實攪黃了他的生意。廖先生向譚玹霖坦白,自己確實在為革命軍做事。聽了廖先生的這番話,譚玹霖若有所思。思來想後,他決定幫革命軍弄到管製藥物。婉卿知情後很擔心,可只要是譚玹霖決定的事情,她一 定支持到底........
 

第二十集...徐伯鈞跟沐家提親

   優靜的西餐廳內,暗潮洶湧,譚四來到餐廳內,告訴廖先生,藥物已經準備妥當,明日就可以運走。一旁的眼線聽到這狀況,回去報告。徐光耀這才意識到,父親並不信任自己, 隱瞞他一直派人暗中盯著譚玹霖。 徐光耀到譚玹霖的辦公室,內心十分糾結。譚玹霖三番兩次救他,還輸血給他, 這些他都銘記在心。徐光耀走上前,假裝請譚玹霖幫自己查看名單。可譚玹霖拒絕了,徐光耀心中十分悵然,想要開口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說出口。譚玹霖明白徐光耀的心思, 他也知,如果徐光耀不是徐伯鈞的兒子,自己或許能和他成為好友。

   次日,徐光耀帶人將碼頭倉庫圍得水洩不通。只是他不知道,譚玹霖已經安排人手在另一處運送藥物。打開箱子,只有標記著裴府的槍支,並沒找到管製藥物。帶頭的人坦言,這批貨是譚玹霖訂的,而手裡的粵票則是督軍府的。徐光耀皺起眉頭,想不明白這中間發生什麼事。徐伯鈞得知此事後,猜到譚玹霖聲東擊西,便讓人緊盯譚玹霖。 廖先生曾告訴譚玹霖,有一批走私軍火的人,他們身上也有粵票。打聽後發現,如今各督軍府談革命黨色變,萬一走私被抓,就直接推到革命黨頭上。而就在兩個月前,就是徐光耀在慶功宴上被刺殺時,軍火走私用這個方法成功了。廖先生四下打聽,不由得推測其中和裴勳有關。

   徐伯鈞問徐光耀對婉卿的看法,徐光耀猜到父親是要向沐家提親,心裡很高興。婉卿秀外慧中,跟他又是青梅竹馬,他心裡是喜歡婉卿。徐伯鈞很滿意,表明會在落成儀式上向沐家正式提親,落成儀式上,徐光耀向譚玹霖透露,自己將要向沐家提親。譚玹霖有些震驚,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得知徐伯鈞的想法,沐致遠也很贊成,徐光耀一向是他心中女婿最佳人選。但婉卿急忙說,自己剛接手沐家生意,一切都才剛起步,而且紗廠還在虧損,無心考慮自己婚事。但徐伯鈞並無退讓之意,婉卿繼續說,現今南方戰事吃緊,現在提出婚事,怕是會遭人詬病。沒想到徐伯鈞順勢說。婉卿和徐光耀這是命中註定,時局不穩,徐沐兩家更應該相互幫襯。還沒等婉卿把話說完,徐伯鈞趕忙跟沐致遠定下兩人訂婚時間。

   譚玹霖將婉卿約出來,建議她先答應,就當是權宜之計。婉卿聽了以後,生氣地推開譚玹霖。怎知譚玹霖說的更難聽。他承認喜歡婉卿,但如果要和徐伯鈞拼個你死我活,那這份感情也要掂量掂量。婉卿氣急,狠狠打了他一巴掌。譚玹霖拉住婉卿,將她緊緊抱住。婉卿知道譚玹霖安排記者在一旁拍照,順勢將這場戲演下去。 譚桑瑜當眾向裴紹鈞表白,可對方看不到她的真心,無情地走過她跟前。其實裴紹鈞心中早已喜歡她,只是不敢邁出那一步。當初在北京,確實是他救了那些遊行的學生, 還勸他們寫請願書交給了父親。只是沒想到,父親卻照著上面的名單,將那些學生逮捕,他忘不了那件事情,所以無法面對譚桑瑜...
 

第二十一集...譚玹霖公開追求沐婉卿

   顧月霜拍了二十多個小時的戲,還要參加殺青儀式,十分疲累她捶著酸痛的手。助理離開後,宴會廳突然黑暗。顧月霜很疑惑,不清楚發生什麼事。螢幕上閃著燦爛的煙花,蘇泓琛從光亮中走過來,顧月霜被眼前的他吸引,心中也慢慢接受蘇泓琛。

   裴紹鈞直到徐光耀告訴他,才知父親私底下幹軍火走私。徐光耀告訴裴紹鈞,在那伙人手上發現粵票,對方也坦言,若是軍火走私被發現,可藉由這些粵票將責任推給革命軍,避免連累督軍府。這種分明跟當初慶功宴上發生的事情相似。要是當時刺殺徐光耀的人被認定是譚玹霖的人,那麼徐伯鈞一定會對譚玹霖下手,無心北京權力之爭,裴勳自然可趁機掌握實權。若認定是革命軍的人,徐伯鈞一定會調集大軍與革命軍決一死戰,裴勳再出力壓制。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對裴勳有利。

   得知譚桑瑜到百樂門唱歌,甚至當眾向裴紹鈞表白,譚玹霖氣得火冒三丈。結果譚桑瑜還得寸進尺,要讓譚玹霖送她回北京。譚玹霖氣的一想,她是想跟裴紹鈞更進一步, 只好命令譚四將她送回學校。隔日,譚玹霖與婉卿的報導登上了報紙,傳遍大街小巷。這個消息也傳到了徐伯鈞耳裡,可徐光耀仍不肯相信報導。譚玹霖打鐵趁熱,準備召開記者發布會。譚玹霖當著記者的面,表示自己已經決定,在婉卿出嫁之前追求她。他也表示,即便婉卿和徐光耀已經有婚約,但是在二人還未訂婚前,自己仍然有權利追求婉卿。

   顧月霜得到這個消息找上婉卿,她在譚玹霖身邊這麼多年,從未見他因為這種男女情愛之事鬧得滿城風雨,而且她也想不明白,現在的處境,譚玹霖公然搶徐光耀的未婚妻對他有什麼好處。譚玹霖一個精於算計的人,為何會做出這種沒好處的事,顧月霜怎麼也想不通。婉卿清楚顧月霜想要問什麼,她反問顧月霜,在譚玹霖身邊這麼多年,她應該清楚譚玹霖的為人和做事,顧月霜這才明白,原來是她不夠懂譚玹霖,也才明白她為何無法走進譚玹霖心。

   徐光耀找譚玹霖興師問罪,質問他為何要對自己不義。譚玹霖直言,婉卿喜歡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徐光耀。眼見徐光耀不信,譚玹霖拿出胸口的平安符。徐光耀心中更氣,不明白譚玹霖憑什麼贏了自己。譚玹霖告訴徐光耀,就憑自己懂得婉卿的處境,懂得婉卿心中所想,就憑自己會不顧一切擋住所有可能對婉卿不利的事。徐光耀冷笑一聲,提醒譚玹霖,就憑一個 平安符,沐致遠也不會承認他。譚玹霖只好將那枚膠卷播放給徐光耀看,讓他認清現實。徐光耀內心感慨,決定就此放手。沐致遠一直以為婉卿喜歡徐光耀,所以當他知道這事後很驚訝。而今沐致遠算是騎虎難下,心中也開始擔心譚玹霖的處境。婉卿堅決和譚玹霖站在一起,沐致遠無話可說.........
 

第二十二集...徐伯鈞派人監視譚玹霖

   徐光耀知道婉卿的選擇後,決定回越城,他抱著婉卿,抬手想要撫摸婉卿的臉,但手還是停了下來,現在像是一個哥哥在對妹妹離別前的叮囑。徐光耀走後,譚玹霖無意中瞧見有人盯著他們。徐光耀回家後,徐伯鈞藉這件事情說教。怎知徐光耀替婉卿和譚玹霖說情,徐伯鈞責怪徐光耀鬥心眼也鬥不過譚玹霖,如今連一個女人也搶不過。徐光耀不禁苦笑,如果都像徐伯鈞那樣才能坐上督軍的寶座,那他真的做不到。聽了這話,徐伯鈞暴跳如雷,指著徐光耀的鼻子臭罵。

   探子向徐伯鈞匯報,譚玹霖從民房出來後,帶著徐光耀去見婉卿,隨後又帶婉卿回到那處民房,之後帶著婉卿去百樂門,一直都沒有出來。徐伯鈞覺得那間民房很有問題,更懷疑閔大成並沒有死,命人調查。百樂門裡,十分熱鬧。婉卿眉頭緊鎖,譚玹霖安慰她,有自己在這裡,她什麼也不用怕。 譚玹霖邀婉卿共舞一支,婉卿欣然答應。只是婉卿想不明白,譚玹霖一直在帶兵打仗, 怎麼會跳舞。譚玹霖說自己這幾年不僅要帶兵打仗,還要搞好交際,就陪著那些闊太 太們打牌跳舞。婉卿很心疼,她向譚玹霖承諾,只要有自己在,他再也不用委曲求全,因為沐家永遠都是他的後盾。譚玹霖情不自禁,低頭親吻婉卿,並向眾人宣布,從今往後,婉卿就是自己的人。

   徐伯鈞調查民房,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只好找理由封鎖百樂門,但找不到任何線索。婉卿無意間看見一個外國人背著大提琴走過,心裡似乎明白。顧月霜在酒館裡借酒澆愁,蘇泓琛見狀急忙走上前,顧月霜眼裡 含著淚水,強顏歡笑說,自己是替譚玹霖高興。蘇泓琛知道顧月霜是在自欺欺人,坦言自己也可以成為她生命裡的光。顧月霜不領情,她只當蘇泓琛是一個普通朋友。

   蘇泓琛回到北京調查父親軍火走私一事,他從撫卹金開始著手,果然發現蛛絲馬跡,此時譚桑瑜找上門來。沒有見到裴紹鈞,譚桑瑜不肯離開,就算下起了傾盆大雨,她依然守在門口。為了見到裴紹鈞,譚桑瑜不惜衝撞汽車。裴紹鈞無奈,只好將她抱進車裡,帶回府上包紮傷口。譚玹霖帶婉卿北上,火車緩緩駛進夜色裡,徐伯鈞的人悄悄潛入房間,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婉卿很疑惑,譚玹霖究竟將膠卷藏到哪裡。譚玹霖故弄玄虛,表示時機成熟時會說出來的。另一邊,見裴紹鈞過來,裴勳便提議切磋切磋。裴勳一把將裴紹鈞摔到地上,責備他暗地跟自己作對,幫著徐光耀調查自己。裴紹鈞開門見山,質問裴勳,刺殺徐光耀的刺客是不是他的人.......
 

第二十三集...裴勳同意和譚玹霖合作

   裴勳說、徐伯鈞不僅私吞軍餉,還讓裴家軍的精銳去打戰,折損失了許多裴家軍。聽到父親的這番話,裴紹鈞算是明白,刺殺徐光耀的人就是他派去的,裴勳共準備將這事栽贓到革命軍頭上,要以此激怒徐伯鈞,讓他和革命軍決一死戰,好讓裴家軍從前線上撤回來。裴勳承認確實是他做的。徐光耀是裴紹鈞最好的朋友,他心中忍不住難過。 

   為拉攏譚玹霖,裴勳將譚桑瑜接到府上。裴勳問起譚玹霖的近況,譚桑瑜表示現在譚玹霖得罪徐家,所有人都以為他馬上就要成為沐家的乘龍快婿,但其實他現在只要走錯一步,就有可能換來滅頂之禍。裴勳問起譚桑瑜來北京的目的時,譚桑瑜大膽直接向裴勳宣告,要來追求他的兒子。可裴勳卻直言譚桑瑜是馬匪窩出生的野丫頭,和那些世家大小姐差遠了。譚桑瑜拿出一個箱子,表示給裴勳準備了一份大禮。譚桑瑜從箱子裡拿出那枚膠卷,裡面存著沐遠航死亡的真相。其實這也是譚玹霖設下的計謀,拿膠卷給裴勳,也是他一手策劃。

   婉卿認為讓譚桑瑜做這事太過冒險。對譚玹霖來說,譚桑瑜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親人,若想讓她平安一世平安,與其把她養在深閨,不如讓她見識見識,世道凶險爾虞我詐的世界。婉卿忍不住看著譚玹霖,眼裡滿是心疼和傾慕,想不到譚玹霖也有這麼柔軟細膩的一面。 深夜顧月霜拍完戲回家,在路上遇見蘇泓琛,得知蘇泓琛為救自己受傷,顧月霜以道謝為由請他吃飯。顧月霜坦言,自己從未和譚玹霖說過自己的心意,也知譚玹霖的心裡從來沒有自己。見顧月霜黯然神傷,蘇泓琛掏出胸口的項鍊,那是他母親的遺物。蘇泓琛的母親曾是一名戲子,因為是偏房,所以蘇泓琛從小和母親生活在督軍府後面的院子裡,每當他到前院,就會被那些兄弟姐妹打,所以他自小就以沒心沒肺的模樣生活,這樣自己的心裡才會好受些。

   裴勳親自帶著人到火車站迎接北上的譚玹霖,飯宴上,裴勳提到那份膠卷。譚玹霖直言,裴勳和徐伯鈞表面上一團和氣,實際上並不可能維持多久,不如化被動為主動。而裴勳坦言,早已有扳倒徐伯鈞的打算,但他也提出條件,徐家的一切和上海都要歸他。譚玹霖表示自己還有一個人證,只要裴勳讓出上海,自己定會盡全力扳倒徐伯鈞。譚玹霖帶著裴勳與廖先生見面,證明自己確實與領事館有關係,讓裴勳消除質疑。回府後,裴勳同意跟譚玹霖合作。 譚桑瑜好心去給裴紹鈞送吃的,他不但不領情,還詆毀她。裴紹鈞認為譚桑瑜處心積慮接近自己,就是為了給譚玹霖鋪路。譚桑瑜心中委屈,發誓一定會向他證明。可這些狠毒的話是裴紹鈞故意說出來惹她生氣,希望她能遠離這是非之地........
 

第二十四集...裴勳貪得無厭

   譚玹霖讓婉卿勸譚桑瑜回上海,這裡是危險之地。婉卿很無奈,兩兄妹鬧彆扭,讓她左右為難。譚玹霖趁機向婉卿告白,她是自己的未婚妻,譚家未來的女主人。說著說著,便偷偷吻了婉卿。 裴勳拿著狀書找到審判廳,希望重審當年沐遠航遇害一案。可這件事情關係重大,審判廳也不由得猶豫,若是這事辦的不妥當,審判廳上上下下會有性命之憂。裴勳忍不住大笑,表示這是自己的地盤,再說人證物證俱全。見廳長還未鬆口,裴勳壓低嗓音,用審判廳一家老小威脅,審判廳才接下這個燙手山芋。

   譚玹霖本想裴勳與他有共同的敵人,但今日一看,裴勳竟將國法拋諸腦後,讓審判廳長向他下跪。可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得知此事後,徐伯鈞確信,閔大成沒有死,還猜測譚玹霖將閔大成藏到蘇聯大使館 裡。徐伯鈞心理早知裴勳早有取代他的想法,如今這麼好的機會裴勳又怎會輕易放過。審判廳傳票已經發出,徐伯鈞只好佯裝生病,讓徐遠代為出庭。 譚玹霖總覺得徐伯鈞此番很可疑,可一時間又想不明白,獨自一人吹著風喝悶酒。婉卿走上前,說了高等審判廳既然決定重審,如果徐伯鈞拒絕出庭,豈不是不打自招,只是譚玹霖想不明白,徐伯鈞為何要派徐遠來。現在人證物證俱全,徐伯鈞肯定也是明白,這次翻案是譚玹霖和裴勳聯手扳倒他,徐伯鈞不可能沒有作為,被動等輸。

   徐遠到了審判廳,左參謀親自去迎接。譚玹霖知道,左參謀曾是裴勳手下的人,也和徐遠相識。譚玹霖覺得此事定有蹊蹺,讓譚四盯緊徐遠。譚四回來回報,左參謀從裴勳的書房裡出來,然後去了六國飯店。譚玹霖這才清楚,怪不得下午在校場,裴勳一直和自己哭窮,但是只要譚玹霖提到開庭時間,他就立刻變了臉色。看來他是想兩頭通吃。 事情果然如譚玹霖所想,裴勳讓左參謀與徐遠悄悄談話,得知徐伯鈞以上海司令為條件讓他反擊譚玹霖。可裴勳貪得無厭,他不只想要扳倒徐伯鈞,也想從譚玹霖那裡撈到更多。

   譚玹霖打算去找廖先生,在國外的報紙上刊登徐伯鈞舊案重審,把消息放出去,造成輿論壓力,逼迫裴勳開庭。可譚玹霖這麼做,婉卿擔心要是把裴勳逼急了,即使扳倒徐伯鈞,他也是會反過頭來對付譚玹霖。婉卿提議,裴勳不就是想要軍餉,自己也有這個能力滿足他的要求。次日,婉卿便找到裴勳,表示打算在北方開分好,邀請裴勳做沐家的大股東。

   譚桑瑜能夠感覺到,其實蘇泓琛還是喜歡自己的。她再次找到蘇泓琛,問他到底喜不喜歡自己。蘇泓琛清楚自己的心意,可是他也擔心譚桑瑜會因為自己陷入危險.........
 

第二十五集...徐伯鈞宣判有罪

   婉卿已經去和裴勳談合作,可裴勳是個老狐狸,譚玹霖不得不多留一手雙管齊下。廖先生和外國報社關係不錯,他答應幫忙刊登重審沐遠航遇害一案。婉卿拖著疲憊回來,譚玹霖趕忙倒熱茶問她情況。婉卿跟譚玹霖抱怨,沒見過像裴勳這樣貪婪的人。

   報紙的新聞,讓徐伯鈞火冒三丈。報紙刊登後,外界不由得猜測,裴勳擺明是要和徐伯鈞翻臉。徐伯鈞越想越生氣。雖然革命軍如今在長江南岸與徐家軍對峙,可徐伯鈞嚥不下這口氣。他下令讓長江以北的軍隊往函谷關集結,並令徐光耀馬上押運軍需輜重前往支援,這消息也傳到顧月霜和蘇泓琛手上,可兩人看到消息後卻是完全不同反應。蘇泓琛臭罵譚玹霖是一個小人,責備他對徐光耀恩將仇報。可顧月霜卻認為譚玹霖既然找到了人證和物證,幫助重審案件沒有任何問題。兩人為此事發生爭執,剛升溫的感情一瞬間跌入谷底。

   裴勳看到報紙後極為不悅,對譚玹霖頤指氣使,提醒他現在就在誰的地盤上,不光是他,還有他的老婆、妹妹,三條命都在自己手裡。譚玹霖表示自己當然相信他裴勳的能力,只是不清楚他是否也想讓徐伯鈞有來無回。原來譚玹霖已經猜到,徐伯鈞特意派徐遠出庭,目的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好讓他自己躲在暗處觀察一切,而此刻他正在北京。 登報這事對於徐伯鈞算是意料之外,不過他早命人盯緊閔大成。開庭這天, 街上發生槍擊案,百姓們惶恐不安。而正坐在庭審席裡的譚玹霖也坐立難安。見徐遠得意洋洋地走進來,隨後閔大成走了進來,徐遠跌破眼鏡。原來譚玹霖早料到徐伯鈞會偷襲閔大成,一早安排了替死鬼,瞞天過海。

   閔大成當眾指認徐伯鈞,如此一來,人證物證俱全,審判長當眾宣布,徐伯鈞罪行成立。譚玹霖攔下徐遠,並和裴勳查封了徐伯鈞躲藏的酒樓。不料日本領事館的渡邊突然出現,表示要帶走日本僑民,並堅決表示譚玹霖無權限制日本公民。徐伯鈞喬裝成日本人混入人群中, 譚玹霖一眼便認出他來。渡邊一口咬定徐伯鈞是日本公民,不顧譚玹霖阻攔堅決要帶走他。譚玹霖要攔下徐伯鈞,日本人掏槍阻止。日本人十分囂張,表示譚玹霖他們無權搜查,就算現在將譚玹霖打死,他們也無權審判。現場氣氛十分緊張,裴勳只能讓人放行。徐伯鈞臨走前竟衝譚玹霖得意的笑。譚玹霖生氣卻又無可奈何。

   這次能真相大白於天下,閔大成算是立了大功。但他有命案在身,譚玹霖只能安排他離開。閔大成清楚,自己雖然是一個商會的老闆,但說到底也只是徐伯鈞手底下的一個棋子。這麼多年來一直生活在暗無天日苟延殘喘的生活,如果有機會選擇,他想要重新做一名軍人。譚玹霖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將手裡的槍送交給他。閔大成隨後用那支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第二十六集...譚桑瑜如願留在裴紹鈞身邊

   徐光耀在上海查軍火走私案並未和徐伯鈞提起,但這個消息,徐伯鈞從渡邊那裡得知。他氣急敗壞,讓徐遠趕緊調查。高等審判廳的審判書送到徐府,責令他交出軍隊。徐伯鈞大發雷霆,將茶几掀翻在地,決定反擊。 裴勳找裴紹鈞,告訴他徐伯鈞不服判決結果,不肯交出權力,而是調集一支軍隊在函谷關進行挑釁,而自己早就料到,早安排重兵把守。裴勳打算讓裴紹鈞帶一支精銳部隊到前線,看准時機衝上前去,撿一個功勞。裴紹鈞拒絕表示自己不想打這麼窩囊的仗。打仗除了讓老百姓受災,並沒有任何意義。如果一定要打這種沒有意義的仗, 那裴紹鈞寧願一輩子平庸。裴勳心中惱怒,讓人將裴紹鈞拖下去杖打三十鞭子。       徐伯鈞罪行公諸於世後,沐致遠一病不起。他心中難以相信,自己交好的朋友,竟是殺死自己兒子的真兇。他也知婉卿其實早就知道真相,可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和徐伯鈞周旋,而他還差點將婉卿嫁到徐家。譚桑瑜到裴府探望裴紹鈞,看到他滿身是傷躺在床上。譚桑瑜很心疼,眼眶忍不住紅了,她下定決心,即使是被困在這個牢籠中,她也要留下來照顧裴紹鈞。可譚玹霖卻命令譚桑瑜明天和他一起回上海,裴紹鈞如今受傷,譚桑瑜不肯離開。譚玹霖只好去找裴紹鈞。 裴紹鈞承認自己喜歡譚桑瑜,承諾一定會儘自己所能照顧好譚桑瑜。他也坦言,現在在這個家自己有很多事無能為力,但是自己可以發誓,一定會保護好譚桑瑜,就算是拿自己的命。譚玹霖答應譚桑瑜,讓她留下來照顧裴紹鈞。不過他也提出條件,那就是裴紹鈞要改變和裴勳的關係,他要將裴勳當一個對手好好研究。

   徐光耀從報紙上得知徐家軍的消息。他氣急敗壞,急忙趕到前線。這裡戰火紛飛,到處都是不長眼的子彈。徐光耀穿梭其中,心中下定決心,要與徐家軍生死與共。炮火聲、槍聲、慘叫聲此起彼伏,而戰地電話也突然中斷。徐光耀十分惱火,不顧旁人阻擾執意走出指揮部。 見接線員跪坐在地上哭泣,懷裡還抱著穿著對手戰服的人,徐光耀氣急敗壞,上前扯住接線員的衣領興師問罪。接線員泣不成聲,告訴徐光耀,死去的敵人正是自己多年未見的親弟弟。徐光耀緩緩放開手,心中像是有一塊大石頭壓著。接線員向徐光耀下跪,祈求他讓自己離開。見徐光耀猶豫不決,旁人趕緊掏出槍來。徐光耀割下接線員的手指,示意他離開。可接線員剛剛走出,旁人卻還是將他擊斃。

   徐光耀堅決留在戰場,徐伯鈞只好讓蘇泓琛前去勸說。臨走之前,蘇泓琛向顧月霜告別。 雖然上次鬧了不愉快,可是聽說蘇泓琛要上前線去,顧月霜還是忍不住擔心。見顧月霜著急的樣 子,蘇泓琛心中還是高興的,走上前去抱住她,還把自己珍貴的項鍊送給她.....
 

第二十七集...沐致遠遇害身亡

   戰事徐家軍傷亡不少,可裴勳也損失慘重,對於徐光耀來說,他認為每場仗都是兩敗俱傷,如此下去一點意義也沒有。副官提醒徐光耀,督軍的位置已經保不住,只有保住軍隊和地盤,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深夜,月亮高高掛起,而月光將那些死去的戰士們照得通亮,他們被人抬著下戰場,徐光耀坐在小土坡,兩眼無神望著眼前的一切。蘇泓琛突然出現在身後,徐光耀心情才漸漸好了起來。

   徐伯鈞派蘇泓琛,一來是把徐光耀勸回去,二來也是想把蘇家也拉下水,逼裴勳讓步。徐光耀明白父親的心思,可是他仍不願意離開。要是他離開,那就真沒人在意這些士兵的死活,而蘇泓琛願意留下來陪徐光耀共生死,兩人都知道,如能夠保住徐家軍,那這場仗就不必再打下去。 這天,蘇泓琛獨自來到裴勳陣營談判,以命相逼。裴勳左右為難,氣得大發雷霆。而裴紹鈞勸裴勳,徐光耀是徐家獨子,名聲一向很好,若他戰死沙場,就是讓徐家斷後,反而讓徐伯鈞博得同情。裴勳想想覺的有道理,便下令撤退二十里, 暫時休戰。

   徐伯鈞找到了徐光耀調查軍火走私案的人,得知他們確實是為裴家私運軍火。而刺殺徐光耀的刺客並不是革命黨,是裴勳的人。如此想來,徐伯鈞算是想通了整件事。徐光耀調查到裴勳他們見不得人的買賣,裴勳認為刺殺徐光耀的事情瞞不住,便藉給沐家翻案機會,想要整垮徐家。徐伯鈞忍不住嘆息,徐光耀太過婦人之仁。裴勳準備接任徐伯鈞北京政府的職位,如果此時出了醜聞會顏面盡失。裴勳接到徐伯鈞的電報,無可奈何答應了徐伯鈞的要求。

   徐光耀平安返回老宅,徐伯鈞終於露出父親和藹的面容,裝出一副皈依佛門、不諳世事的模樣。看到父親這個模樣,徐光耀覺得愧疚,自責自己誤會父親。可徐光耀離開後,徐伯鈞便揭下面具,露出本來模樣。他將所有罪歸結到譚玹霖身上,並發誓要除掉他。 回上海路上,譚玹霖看著窗外的流民,心中感慨萬千婉卿安慰他。得知婉卿回來,沐致遠不顧管家的阻攔,拖著病體到火車站迎接,可還沒說上兩句話,閃出來一名刺客,沐致遠替婉卿擋下那刀,臨死之前將婉卿交給譚玹霖照顧。譚玹霖答應會好好照顧婉卿。

   葬禮上, 譚玹霖和婉卿告白,想要和她每時每刻都待在一起。譚玹霖向婉卿求婚, 想要完成沐致遠的遺願。 徐伯鈞計劃本來準備得天衣無縫,只是沒想到半路殺出沐致遠亂了局。徐伯鈞知道沐致遠是打算一命換一命,好在死之前給婉卿找一個靠山。如今他吃齋念佛,就是想改變自己名聲。但不除去譚玹霖心裡不痛快,只好另謀他計。徐光耀在徐伯鈞桌上發現一份信件的拓印,上面有山下的名字,他問徐伯鈞,是否是打算和日本商會合作.........
 

第二十八集...譚玹霖認為殺父仇人是沐致遠

   徐伯鈞開出豐厚條件邀山下一起合作,他本就看不慣譚玹霖,他自然答應。沐致遠過世,沐婉婷從香港回到上海祭奠。她翻看著過去的老照片,婉卿看她的背影很心疼。想想沐婉婷也算是可憐。可是她不知將來沐婉婷會是將她推進深淵的那個人。 沐婉婷離開後,譚玹霖提醒婉卿,雖然沐婉婷看似改變很多,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還是小心為上。譚玹霖翻看沐婉婷留下的相冊,發現了婉卿和徐光耀的合照。得知婉卿和徐光耀十歲就認識,譚玹霖醋意大發。 

   譚玹霖在相冊上看到一張照片,沐致遠站在正中間,幾個洋人分別站在旁邊。他很好奇問管家。管家告訴譚玹霖,沐致遠曾僱傭過洋人,聽說洋人一個能頂四五個,特別是開花彈,一槍下去,就能讓對手沒了半個身子。譚玹霖想起了自己父親的死狀,似乎就是管家所說的開花彈。譚玹霖試探的問當年的情況,當年沐致遠和洋人合作時,羅督軍和徐伯鈞打得不可開交,沐致遠押了徐伯鈞的物資返回上海,到了江浦就無法往前因為江上兩軍打了起來,沐致遠只好從江浦上岸走陸路,幸而找了這支洋槍隊。這與當年父親遇害的情況吻合。當時為了照顧生病的譚玹霖,譚司令下令在江浦附近安營休息。譚玹霖有不妙的預感,可又不願意深入了解,擔心如心中所猜,便急忙離開。

   譚玹霖從沐公館出來後,立刻去找廖先生,向他打聽白俄洋槍隊。廖先生明白譚玹霖的顧慮,勸他,這個世上有很多巧合,也許事實並非他所想的那樣。可譚玹霖還是忍不住多想,他不知該如何面對婉卿,只能在車裡發呆。婉卿準備一桌子好菜等譚玹霖回來,可始終不見他的踪影。 廖先生找到當年洋槍隊的人,他告訴譚玹霖當時在押運時,確實看到另一夥軍隊,為了保護貨物雙方交戰。譚玹霖握緊了拳頭,突然暈倒在地。睡夢中,譚玹霖夢到自己和婉卿的婚禮,可一瞬間,鮮血充斥著他的眼睛,那場戰場的慘狀清晰地浮現在眼前。譚玹霖從噩夢中醒 來。

    婉卿和顧月霜到婚紗店試婚紗,可新郎卻許久沒消息。顧月霜覺得不可思議,答應婉卿自己會去打探情況,才剛說完,蘇泓琛回來的消息便傳來,顧月霜十分開心,出門迎接。可面對蘇泓琛深情告白,顧月霜仍舊沒有直接回應。顧月霜在靶場找到譚玹霖,但他卻只蒙頭喝酒,不願意說出內心的話。顧月霜不敢多問,只能在一旁貼心照顧。酒醉的譚玹霖將顧月霜誤認成婉卿,緊握她的手,還將她摟在懷裡。顧月霜掙脫開,雖心中喜歡譚玹霖,但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也或許她的心已經喜歡上另一個人.......
 

第二十九集... 譚玹霖故意推開沐婉卿

   婉卿進來見到這一幕,並沒有誤會顧月霜,還感激她照顧譚玹霖,只是不高興譚玹霖有事不告訴自己。婉卿讓顧月霜先回去休息,自己留下來照顧譚玹霖,但顧月霜才剛走一步,就被譚玹霖拉住。譚玹霖讓譚四 將婉卿送回去,說自己沒事,是婉卿想多了。婉卿很失望,她記得兩人之前約法三章,既然要合作,就要彼此信任。譚玹霖聽到這話更生氣,凶狠地把婉卿趕了出去。 顧月霜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婉卿走後,顧月霜勸慰譚玹霖,有什麼事就說清楚不必如此。譚玹霖卻說出,自己本以為可以不信命,覺得什麼事情都難不倒,可是現在……譚玹霖不由得嘆了口氣,讓顧月霜先回去。

   蘇泓琛在門外等了許久,只見婉卿氣沖衝出來,上前詢問,婉卿見蘇泓琛態度也不怎麼好,她口氣很差的說蘇泓琛不必掛心別人的事。蘇泓琛聽了心中不悅, 大罵譚玹霖是一個土匪包子,想當初婉卿為了他拒絕徐光耀,現在譚玹霖原形畢露,婉卿不僅自作自受,還連累了自己。聽到這話,婉卿更為生氣,堅定表示顧月霜和譚玹霖兩人之間沒有事。 失落地回到沐公館,婉卿從管家那裡知曉照片的事,心中察覺到似乎明白了譚玹霖為何冷落自己。隨後顧月霜登門拜訪,向婉卿解釋今天的事情。顧月霜告訴婉卿,譚玹霖最近和廖先生來往密切,也許他的變化和廖先生有關。婉卿雖不知到底發生什麼,可是還是提醒顧月霜,萬不可摻和廖先生和譚玹霖的事。

   先前廖先生拜託譚玹霖幫忙運一批物資,如今物資已經過了青島,三天之內就能到達上 海。廖先生將此事告知譚玹霖,可他卻黯然神傷,沒有精神。譚玹霖直言不知怎麼面對婉卿,自己不是不想忘記過去,不是不知道婉卿是無辜的,可是一輩子這麼長,他確實不能面對自己的心,背叛自己的家人和戰友。譚玹霖沒想到這一切都是日本人和沐婉婷的計謀,那張照片是沐婉婷故意放在那裡讓譚玹霖看到的。

   沐婉婷找到婉卿,試探她和譚玹霖心中的關係,並拜託她給自己謀一份差事,婉卿正好缺一個秘書。 譚玹霖陪顧月霜去見猶太商人約瑟夫,希望他能投資新的電影,希望他能藉出租界碼頭。 這天,譚玹霖將貨物運到碼頭,卻被租界士兵攔下,說是在貨物裡發現了違禁物品。可搜查下來,並無任何違禁物品。其實譚玹霖早就料到會有這事,早早就做好打算,還派吳向應在外圍守著,將監視的日本人全部抓獲。

   影是公司老闆拿著錢跑路,所有要帳的人紛紛找上顧月霜,譚玹霖出面以上海司令的名義作擔保,大華公司欠的錢,沐家商會全權承擔,之後就帶著一群人到沐家商會,讓婉卿把錢還了。婉卿認為事情並非如此簡單,耐心解釋,可譚玹霖卻發瘋似的朝婉卿怒吼。
 

第三十集...徐光耀狠狠教訓譚玹霖

   譚玹霖大發雷霆,婉卿真實的嚇到,可還是希望譚玹霖能理解自己。可譚玹霖卻甩開婉卿的手,當著眾人的面與沐家分道揚鑣。顧月霜覺得譚玹霖此番行為很是過分,在路上忍不住數落他,生怕婉卿就這樣再也不理他。可是譚玹霖卻說,婉卿最好別理自己。譚玹霖將民團從沐家碼頭撤去了外灘碼頭,名義上是要和約瑟夫合夥做生意,實際上是替革命黨轉移軍火。這外灘碼頭是洋人的地盤,洋人是斷然不會為譚玹霖包庇的,只要軍火上岸,譚玹霖就跑不掉。想到這裡,山下忍不住大笑。但他依舊不願放過沐家,雖然譚玹霖和婉卿已經形同水火,可他仍要把婉卿拉下水。

   當前的形勢,只有北京政府出面,才能讓徐伯鈞收到密保後,趕緊讓徐遠擬定舉報譚玹霖的電報發給北京政府,說他通敵。上海的事沒過多久就傳到了徐光耀那裡,他急忙動身前往上海。可他沒有想到,這一步徐伯鈞的計謀。徐光耀以上海督辦的身份在上海調查,只要他人在上海,裴勳就不可能繞過他,而徐光耀只有參與調查,就可順理成章接任上海司令,這樣徐家才有機會東山再起。 得知譚玹霖將民團撤到了外灘碼頭,婉卿心中氣急,急忙去找譚玹霖興師問罪,譚玹霖直言,與其和沐家合作,不如跟約瑟夫合作更加划算。可是婉卿還是不相 信,在她心中,譚玹霖並非如此忘恩負義。她慢慢靠近譚玹霖,希望他能和自己說實話。怎知譚玹霖卻甩開她的手,承認自己就是一個陰晴不定的混蛋。婉卿清楚,譚玹霖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她想知道原因,可是譚玹霖卻沒回答,甚至極力將她推開。

   婉卿快堅持不下去,但她也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放棄,譚玹霖只好將那件事情告訴婉卿。 十年前,譚父押送軍火,途徑江浦,被一夥人偷襲,全軍覆沒。那些歹徒用的是開花彈,各國的正規軍都禁止使用這種子彈。而譚父死時,胸口被炸了一大半。也是在那一 天,沐致遠替徐伯鈞押送物資,同樣經過江浦,他僱傭了一對白俄的洋槍隊,這幫人用的就是開花彈。婉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跑回家尋找那張照片。婉卿拿著那張照片,心情十分複雜。管家告訴婉卿,照片確實是十年前在江浦照的。

   徐光耀趕到上海,找到譚玹霖,質問他到底發生何事。見譚玹霖一副玩世不恭模樣,徐光耀忍不住狠狠教訓他一頓。想當初,譚玹霖說過會保護婉卿,如今卻讓婉卿傷心難過,可他也察覺到譚玹霖,在他剛剛走進門時,急忙平安符藏到口袋中。可見他心中放不下婉卿,只是這背後的原因,徐光耀也想不明白。 有人舉報譚玹霖通敵,得知這個消息,左參謀和費安頓將司令部包圍,並切斷了外界的聯繫。徐光耀提議,為了避免有人走漏風聲,從現在開始,以北京調查組的名義,命令上海電話局關閉司令部所有的通話設備...
 

第三十一集...婉卿暗助譚玹霖

   沐婉婷將碼頭的流水帳交給婉卿,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沐婉婷心中暗喜,還裝出一副同情的模樣,問婉卿發生何事。婉卿只說自己沒事。 譚玹霖悠哉打著麻將,可在場的每個人心中卻忐忑不安。正打著,譚玹霖發現缺一張牌,便提議到里屋去找。左參謀不同意,譚玹霖只好提出和徐光耀一起去。譚玹霖揪住徐光耀衣領,問他到底什麼意思。徐光耀告訴譚玹霖,只有切斷他與外界的一切聯繫,別人才無話可說。可譚玹霖質問徐光耀,他這是在為徐伯鈞做幫兇。他不明白,徐光耀口中說的救自己,就是讓自己在這裡坐以待斃。 之後,譚玹霖拿著一副新的麻將回來,可徐光耀卻不見踪影。左參謀往窗戶一瞧,只見徐光耀從一個小孩手上買一包香煙。殊不知,那個小孩之後去找廖先生。

   婉卿稱自己頭疼得厲害,要出門買杯咖啡。沐婉婷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嘴角不由得浮起笑意。日本人也跟蹤婉卿,可並未發現什麼異常。交貨時間調查組趕到碼頭,譚玹霖擔心真的會被查出什麼。可調查組無功而返,這裡只有一些普通的碗筷。詢問後,才得知這裡並非譚玹霖的六號碼頭,而是九號碼頭的招牌掛反。譚玹霖想到當初和婉卿在遊輪上相遇的情景,心中猜測是婉卿在暗中幫忙。而真正的六號碼頭也並非滿是軍火,而是一些昂貴的紅酒和洋酒。

   調查後,左參謀發現今天外灘碼頭有一張出貨單,時間剛好就是他們去調查九號碼頭的時候,只是出貨單上寫的是日文,左參謀不知對方是誰。不過他拿著這張出貨單去問譚玹霖,企圖套話。一旁的徐光耀悄悄給他使眼色,譚玹霖始終不肯鬆口。 夜裡,天空雷鳴陣陣,讓他心亂如麻。婉卿被左參謀叫到碼頭,和徐光耀駛過眼色後便鎮定上前。左參謀確實在沐家碼頭查到一批西藥,同時也發現了一張和六號碼頭一模一樣的出貨單。徐光耀在一旁讓左參謀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日本人身上。可左參謀並未打算放過譚玹霖,他找來一位和婉卿相仿的姑娘,試圖引出譚玹霖。譚玹霖見徐光耀和“婉卿”一同回來,擔心他們真的查到軍火。     兩個聲稱是譚家軍的人來接走顧月霜,可蘇泓琛詢問之後得知,譚玹霖並未喚過顧月霜。他心中著急萬分,令警察局全城搜尋。此時,顧月霜被人帶進一間房間,裡面正坐著徐遠。徐遠逼迫顧月霜交代譚玹霖通敵,可顧月霜卻任憑那些棍棒打在身上,也沒鬆口說出什麼。
 

第三十二集...顧月霜自盡身亡

   左參謀謊稱在沐家碼頭查到那批軍火,婉卿也被他們帶回來。譚玹霖仔細回憶剛剛所見,想起徐光耀撐傘的異樣。想到這裡,譚玹霖心中頓時鎮定,與左參謀周旋。左參謀無奈,只好承認並未在碼頭查到軍火。譚玹霖鬆了一口氣,還不罵婉卿幾句,以證明自己和沐家已經分道揚鑣。 第二天一早,譚玹霖無罪的批文便傳來,同時,山下住所被查抄的消息也接憧而至。 徐遠聽聞後頭疼不已,心中氣急,只能朝顧月霜撒氣。

   他謊稱譚玹霖已經被定罪,讓顧月霜趕緊交代。顧月霜寧死不屈,儘管心裡害怕,可是不利譚玹霖的事,她一件也做不出來。 誰知徐遠更加喪心病狂,給顧月霜注射嗎啡。顧月霜生不如死,仍舊不肯低頭。顧 月霜被折磨不成人形,望著窗外的陽光,她心中下定決心,緊握胸口蘇泓琛留下的項鍊,朝窗戶奔去縱身一躍。蘇泓琛匆匆趕來,親眼目睹顧月霜跌落地面,顧月霜撫摸蘇泓琛的臉龐,答應了他的心意,可是已經為時已晚。

   山下找到沐婉婷,希望她能幫自己東山再起。徐光耀正準備祝賀譚玹霖解除嫌疑, 沒想到那邊竟表示出現了新的人證,需要譚玹霖繼續留下配合調查。譚玹霖仔細想,猜測他們所說的證人或許是顧月霜,他趕緊去找,可沒想到卻看到顧月霜的屍體。譚玹霖將蘇泓琛推倒在地,抱著顧月霜,說要帶她回家。 婉卿得知沐婉婷拿走資料,調查發現她去了自來火場,擔心她又要搗亂,便趕緊駕車前往。婉卿悄悄關掉電閘,被山下識破,譚玹霖及時趕到,婉卿才安然無恙。山下想要激怒譚玹霖,聲稱沐致遠殺害譚玹霖的家人。可譚玹霖心中清楚,殺害家人和戰友的人並非沐致遠,而是山下。

   當初譚玹霖找到謝爾蓋,以及洋槍隊當年的同夥,他們表示當年在江浦曾經遭遇了一夥用開花彈的日本馬匪,而那個領頭的就是和謝爾蓋在日俄戰場上交過手的日本老兵山下淳一。直到現在,山下才清楚,原來譚玹霖一直在和自己演戲,一切都是他的計謀。 譚玹霖將婉卿推開,隨後放下手裡的槍,畢竟火場是見不得一丁點火光。沐婉婷心中依舊想著復仇,婉卿質問她為何總揪著過去不放,難道就因為過去的那點私 人恩怨就讓整個上海陪葬。可沐婉婷並不知錯,甚至覺得上海就應該為母親陪葬。

   沐婉婷拉著婉卿,譚玹霖趁山下不備趕緊使出手裡的暗器。可山下已經開槍,工廠裡的氣體隨即噴湧而出。譚玹霖趕緊抱住婉卿往外跑去,安全後,他緊緊抱住婉卿,不停道歉。婉卿心裡早已經原諒他。譚玹霖將顧月霜的死訊告訴婉卿。婉卿輕聲安慰,並表示自己其實一早就猜到譚玹霖的計劃,只是為了不破壞他原本的打算,才一直將戲演下去。聽到這些,譚玹霖很是害怕,但對婉卿而言,只要能夠幫助到譚玹霖,這些都不算什麼....
 

第三十三集...譚玹霖決定投身革命

   婉卿輕著譚玹霖的臉龐,問他為何要瞞著自己。對於譚玹霖而言, 他害怕婉卿有危險,所以寧可讓婉卿誤會,因為而抓的那幾個奸細嘴巴都太硬問不出什麼來。不過幸好他讓老傅盯著,發現了那伙人的行動。仔細一想,才得知自己是中了徐伯鈞和山下的計,所以決不能讓婉卿也捲進來。 當時的譚玹霖真不知道,山下和徐伯鈞到底要幹什麼。婉卿是他的軟肋,他不願意婉卿受到一丁點傷害。可是婉卿只希望他以後遇到什麼危險,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自己。譚玹霖雖然答應,可是一想到沐致遠的死,他心裡很是愧疚。

   裴勳已經宣布譚玹霖無罪,這麼好的機會,徐伯鈞卻無功而返,讓他很不甘心。徐伯鈞突然想到還有一個籌碼,而成敗就在此一舉。而另一邊,日昇昌號會在泉州靠岸,那裡剛好是革命黨的控制範圍,如果及時接應是不會出現問題。如此一來,革命軍有了新的軍火。廖先生十分感激婉卿的幫忙,可忍不住提醒她和譚玹霖,這次雖然被定了無罪,可在裴勳心裡始終扎了一根刺。譚玹霖一早就想到這一點,不過對他而言,自己這個上海王如今也只是徒有虛名,和裴勳今後是井水不犯河水。 譚玹霖思來想去,決定一改以前那吊兒郎當的模樣,一本正經說,在這混亂的世道裡,沒有誰是贏家,與其爭名奪利,不如為這天下人,爭一個好世道。廖先生很寬慰,抱住譚玹霖以作鼓勵。

   大屏幕上播放著顧月霜生前最後一部電影,台下的人都泣不成聲。徐光耀站在影院門口很自責。婉卿見狀便上前安慰,顧月霜的死和他並無太大關係。可譚玹霖一見到徐光耀,心中便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他不想和徐光耀成為敵人,但如果有一天在戰場上相見, 他也絕不會心軟。其實譚玹霖也知曉,顧月霜的死與徐光耀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現在正該是徐光耀做出選擇的時候,他要採取行動讓徐光耀認清之後的路。 譚玹霖的叔叔譚子傑前幾天病故,他常年不理軍務,軍權一直由幾個手下的師長把持, 如今革命軍在長江與江城對峙,萬一戰火燃起,勢必會殃及江城的百姓。他和譚家軍的兄弟們商量了,大家都願意回到江城,保衛江城的百姓。而譚玹霖也早給廖先生發電報,對方也答應退一步。可譚玹霖卻始終放心不下婉卿,但婉卿也捨不得譚玹霖,她決定和譚玹霖一同回江城。婉卿坦言,自己曾經確實只是想把沐家的生意打點好,可是漸漸明白這個世道並不缺生意人。譚玹霖被婉卿這番話打動,緊緊將她攬入懷中。

   江城處於前線,裴勳發愁無人接應,自然同意譚玹霖的主動請纓,並令吳向應擔任上海司令。 顧月霜的死對蘇泓琛影響很大,他考慮再三決定投身革命。也因為這事,蘇泓琛與譚玹霖冰釋前嫌,在火車站依依惜別。臨走時眾人親眼目睹那些因為徐伯鈞而身陷苦難的人們,聽說徐光耀也在,便紛紛圍上去朝他扔爛菜葉子。往事種種一一浮現在徐光耀眼前,他似乎想明白什麼,又似乎決定什麼,他突然跪下,隨後跳上火車,與蘇泓琛一同離去...
 

第三十四集...譚玹霖揭露陳紹武詭計

   徐伯鈞得知徐光耀和蘇泓琛一起去了廣州,不由得緊張。徐伯鈞認為是譚玹霖從中作梗,目的就是然他失去唯一的兒子。所以他決定,要找譚玹霖算清楚。 譚玹霖發來電報,讓譚桑瑜回江城參加他和婉卿的婚禮。可是譚桑瑜有預感,這次回江城,怕是回不來了。所以她發電報,說她不能參加婚禮。婉卿知曉,譚桑瑜猜到譚玹霖的打算。譚玹霖本就打算公開擁護革命,那譚桑瑜身陷北京自然是危險重重。可是譚桑瑜卻為了裴紹鈞,寧願深陷其中。譚玹霖無奈,讓譚四以自己的名義擬一份聲明,說譚家四小姐譚桑瑜生性頑劣,忤逆長輩,將其開除出譚氏宗祠。

   譚玹霖已是北京任命的鎮守使,可當他帶著譚家軍趕到軍營時,卻吃了閉門羹。江城軍師長陳紹武猶豫後,決定親自出門相迎。陳紹武嘲諷譚家軍不過是一個商會的民團, 堅決不同意接收譚家軍。譚玹霖氣急,拿出委任狀扔在陳紹武臉上,命他開城門迎接譚家軍。 陳紹武撿起委任狀,擺擺手讓人開路。可臉上的笑實在是太過尷尬,雖是笑著,可心裡滿是不服。 劉復是譚父舊時的老部下,當時他們在當馬匪時,他就一直是譚父的左膀右臂。小時候,譚玹霖還和他學過騎馬。所以當劉復拜訪,譚玹霖忍不住高興。婉卿忍不住提醒譚玹霖,十年不見還是小心行事。譚玹霖當然知曉物是人非這個道理,只是他新官上任,近日陳紹武又公然與之作對,他若是想站穩腳跟,只能賭一把。誰知劉復一進來,就神秘說,自己懷疑譚子傑並不是病死。 隨後,劉復充當譚玹霖的說客,讓陳紹武接受那些譚家軍。陳紹武大手一揮,表示今日的事都過去,他作為軍人,自然是服從為主。這天夜裡,陳紹武特意準備接風宴,向眾人介紹新來的鎮守使。

   陳紹武畢恭畢敬遞上香煙,譚玹霖察覺出不對勁,可仍裝出不知情的模樣, 興起之時,譚玹霖突然感到胸悶氣短,就出門透透氣,陳紹武趕忙追上。來到湖邊,譚玹霖突然彎下身子,裝出呼吸不暢的模樣。陳紹武趁著夜色,將譚玹霖一把推入湖中。隨後,他趕緊回去和眾人匯報情況。話音剛落,譚玹霖便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髮站在門外。陳紹武心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詭異地笑著,並不相信譚玹霖會朝自己開槍。可譚玹霖卻像著魔似的,朝他的腦袋開一槍,並擊斃剛剛在一旁附和的兵。眾人吃驚,問譚玹霖為何濫殺無辜。譚玹霖話不多說,朝天花板開了兩槍,說出陳紹武謀害長官。劉復心中明白,立刻拿起剛剛那盒香煙,指認陳紹武。

   隔日,劉復向大家介紹譚玹霖,而譚玹霖也趁此機會宣布此次回到江城的打算。底下的商人們不知譚玹霖到底 何打算,婉卿以譚玹霖家眷的身份向商人們解釋,並得到了他們的支持。一番話後,劉復第一個站出來表示支持譚玹霖。隨後,那些人紛紛放下槍表示支持。 徐光耀得到這個消息,一方面替譚玹霖高興,另一方面,心理擔憂擔憂,一切似乎太順利。江城當初是徐伯鈞曾經管轄過的區域,如今他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情勢有點可疑............
 

第三十五集...沐婉卿要求和譚玹霖成親

   裴紹鈞告訴裴勳,譚玹霖背叛這事,也許不是事,因譚玹霖是裴勳推薦去江城,現在外界看來就是裴勳也同樣擁護革命。裴紹鈞覺得,若輿論真的這樣認為,不如順水推舟。其實他們和革命軍的正面交火並不多,而長江一帶又是徐伯鈞的地盤,真要論起來,裴家和革命軍沒有太多恩怨。如果革命軍過了長江,裴家便可成他們最大的對手,若輸了就是階下囚,若是贏了,同樣元氣大傷。那倒不如趁此機會向革命軍示 好,主動和談。

   之前擊斃陳紹武,多虧劉復從中幫忙,可現在他的舉動讓譚玹霖越來越看不清。劉復把譚家軍分散開,無論是操練還是通訊都極其不方便。譚玹霖想透徹後不由得震驚,劉復這是要發動兵變!譚玹霖動身前往武器庫,可這裡的門鎖卻讓人用鉛灌注,怎麼也打不開。 譚玹霖心中頓感不妙,讓老傅趕緊準備迎戰。可是婉卿還在城內,他必須想辦法將婉卿送出城去。 譚玹霖趕緊若無其事的去找劉復,以婉卿要去找徐光耀打探徐伯鈞為由讓劉復撤去碼頭的水雷。譚玹霖的理由編的讓劉復沒有拒絕的理由,劉復爽快答應讓譚玹霖更加確定,他就是徐伯鈞的人。

   譚玹霖拜託婉卿讓她明早出城替自己送一封信給徐光耀。婉卿心中疑惑,譚玹霖只好撒謊,說自己發現劉復叛變,所以才讓婉卿去尋徐光耀支援。婉卿明白其中的利害,但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今晚兩人就要拜堂成親。當晚、婉卿和譚玹霖簡單進行結婚儀式,從此兩人就是正式的夫妻。 和婉卿修成正果譚玹霖心裡所想的是如何置婉卿的未來。婉卿叮囑譚玹霖,說好的一輩子,少一天都不可以。 次日,兩人便互相叮囑,踏上彼此的道路。譚玹霖多想和婉卿一起生活下去, 可是他選的道路不允許他做一個逃兵。

   婉卿離開後,譚玹霖下令回營備戰。徐伯鈞知再不動手就為時已晚,立刻派人今晚行動,解決譚玹霖。話才剛說完他便止不住咳嗽,可這次在手絹上面發現了血跡,心中頓時慌亂起來,令徐遠趕緊去把徐光耀尋回來。 譚家軍與劉復的人兵力相差很大,譚玹霖只好將目光轉移到陳紹武的兵那裡。老傅帶著人氣勢洶洶找到陳紹武的兵,謊稱是劉復要報復他們,如此一來,陳紹武的兵也會將劉復視為眼中釘,跟隨譚玹霖。 徐光耀看了信,心中猜到譚玹霖的計劃,他直言自己此時調不了兵。婉卿不肯相信,搶過信件,才知譚玹霖已經打算捨身江城。徐光耀左思右想,決定和徐遠回家,向徐伯鈞暗示徐家軍權的繼承,並將此事告知蘇泓琛。蘇泓琛得知後趕緊調轉方向,前往江城支援。而廖先生得知消息後,也派兵趕往江城...
 

第三十六集...譚玹霖加入革命軍

   徐光耀從徐伯鈞手上拿到徐家軍的軍權,而江城也開始交戰。陳紹武先發制人,讓劉復猝不及防,只能叫來陳紹武的夫人。陳夫人一到,陳紹武的部隊就停火了,並全部往譚玹霖這邊來了。雖然鐘樓的機槍點還在,可是譚玹霖兵力薄弱,恐怕難以守住這條防線。 譚玹霖立即決定新的戰略,把譚家軍分成三大火力,阻止劉復攻入大門,剩下的人守在後院埋伏,只要他們敢進來,就關門打狗。這敵眾我寡的仗,譚玹霖相信一定能夠迎難而上,大不了就同歸於盡。

   徐伯鈞猜測徐光耀要去江城營救譚玹霖,而他也早做好打算。他派人緊盯著婉卿,若徐光耀真的前往江城,便以婉卿的命逼他撤退。果真如徐伯鈞所料,徐光耀部署前往江城支援譚玹霖。徐遠用槍抵著婉卿的腦袋,幸徐光耀及時出現。 徐光耀直言徐伯鈞已經將軍權交給了自己。 徐遠認為徐伯鈞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自己早已經死在荒郊野外,所以只要是徐伯鈞的命令,他必須服從,儘管徐光耀手上拿著軍權。徐光耀只好將當年的實情告訴徐遠。 當年山東大刀會起義,徐伯鈞當時是巡防營管帶,他帶兵剿滅起義軍,射殺了一對帶著嬰兒的起義軍夫婦。那個嬰兒只有幾個月大,當時徐伯鈞走到嬰兒面前,原本是想用嬰兒的襁褓擦帶血的刺刀,誰知道在他彎腰時,一個起義軍士兵向他射了一箭,徐伯鈞因為彎腰躲過一劫,所以他認為那個嬰兒能夠給他帶來好運,所以將他抱回了家。徐遠明白真相, 放走婉卿和徐光耀後開槍自盡。

   婉卿走到徐伯鈞房中,將徐遠的事個訴他,並說出他所有罪狀。徐伯鈞大發雷霆,想要殺了婉卿,可是手卻不聽使喚。婉卿輕而易舉將槍奪走,並打開窗戶,讓他親眼看著徐光耀整兵前往江城,投身革命。徐伯鈞鬱結於心,吐了一口血便倒地死去。 劉復想要讓自己的人混進鎮守屬,哪怕把老城炸成灰燼,也要殺掉譚玹霖。譚四為了保護譚玹霖不幸被炸傷腿,譚玹霖只好背著他往外逃去。這一場仗,從黑夜一直到白天,儘管譚玹霖足智多謀,可終究寡不敵眾。譚四在他眼前慢慢沒了氣息,老傅也受了重傷。天忽然下起了雨,他帶著剩下的兄弟們殊死一搏,可最終還是被劉復包圍。

   譚玹霖想不明白,劉復為何將自己看成眼中釘。誰知劉復竟怒吼,自己是在為兒子報仇。 當年他的兒子因為挪用軍餉,被譚父槍決。而當年也是劉復將譚父的行軍路線告訴徐伯鈞的。譚玹霖氣急敗壞朝劉復揮舞手裡的刀。當劉復舉起槍來,誰知一聲槍響,劉復倒了下去。 原來婉卿和徐光耀趕到,扭轉這場仗的局面。 這場場仗結束後,譚玹霖加入了革命軍,而未來會是如何又有誰知道...........THE END

 

.....資訊、圖片來源:  YOUKU  微博官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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